但是左同很快又补了一句,使得整段话刚柔并济,“唐小姐,你可以告诉我吗?”
左氏总经理站在她面前,问她可不可以,唐悦还有什么理由说不!
而且在整件事情中,白一笙又没有做错什么事,都是白芷月自作自受。
“刚才……白芷月之所以会那样,是因为喝了药,而那个药,本来是她准备给姐姐的。”唐悦现在说这句话还有些颤抖。
左同的眸色骤然加深,嘴巴不自觉将心中的关心问了出来,“你没事吧?”
“左总,这句话你刚才问过了,而且唐悦也说是本来,那就说明我现在没事。”白一笙无奈地看着面前担忧她的两个人,她才知道,原来被人过度关心也是一种负担。
左同低头将自己的忧色掩去,“等下拍卖会就要开始了,先下去吧。”左同的神色恢复如常,周到的对着白一笙和唐悦介绍着,她们都是第一次参加,对流程自然是不太熟悉。
白一笙起身,拉着唐悦跟在左同身后下了楼。自从知道真相之后,左同便寸步不离的守在白一笙身边,就连有人前来和他攀谈,他也绝不会让白一笙离他十步远的距离,而且白一笙入口的东西,他也会格外注意。
这些举动全都落在了顾卓延的眼中,从白芷月企图给白一笙下药开始,他就将一切看在眼里,他之所以没有出手,是因为他知道,以白一笙的能力和智慧,即使他不出面,她也能够化险为夷。
但是看到左同大方地站在白一笙身边,细心体贴地关心着她,顾卓延还是会觉得有些嫉妒。
左同怪异的举动不仅引起了顾卓延的关注,白一笙自然也察觉到了,她转头看着他说道:“左总有事就先去忙吧。”看着来来往往不少人都想和左同继续深入的商谈,但是左同好像没什么兴致,随便应付了几句,便将来人给打发了。
左同整理着外套,左腿搭在右腿上,开口说道:“没什么要紧事。”和白一笙的安危比起来,那些合作有什么要紧的,“对了,你要事看中了什么,尽管说,就当作是给你赔罪。”
“赔罪?为什么?”白一笙好奇地笑了一声。
“害你差点在左氏的宴会上遇害。”左同看向白一笙的眼神十分真诚,完全没有开玩笑的成分。
白一笙被左同这句话气笑了,“按这个道理,今天在场的所有人,左总岂不是都要送份礼赔罪?”
“他们我已经赔罪过了。”左同指的是之前的那杯酒,他丝毫没觉得自己双标,说这句话的时候理直气壮。
“那左总的那杯酒也向我赔过罪了。”白一笙斩钉截铁地拒绝了左同的好意,她可不想和左同有什么工作之外的交情。
因为左同的一句话,白一笙都没敢对拍卖会上的任何一件物品表示出兴趣,生怕左同真的会举牌买下来送给她。
好不容易挨到了宴会结束,白一笙趁着左同主持晚会的空当,带着唐悦赶紧出了酒店。晚会结束已经晚上十点多了,白一笙穿着晚礼服,不觉得打了个寒颤。
在酒店里有暖气还没发现,没想到现在的夜风都这样凉了。
白一笙正准备上唐悦的保姆车,让唐悦的司机送她回顾家,但是一辆豪车带着急促的刹车声停在了她们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