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捂着自己的半边脸,眼神中的倔犟不减,她用舌尖顶了顶左脸,“嘶”,下手还真狠。
白一笙被打,却反而笑了出来。“爸,这些话你就受不了了,那我要是继续说,你岂不是想要直接将我掐死了。”
她笑的癫狂,让人不寒而栗。
“不孝子,不孝子,我怎么会生了你这么个女儿。”白父用手指着白一笙,因为生气,手指都不住的颤抖。
白一笙双手撑在桌子上,站了起来,“我也想知道,既然你不爱我妈,为什么要和她生下我。”
如果他们曾经相爱,白一笙不相信他的父亲会变得这样铁石心肠,对母亲的死不闻不问。
“上一辈的事情,你知道多少,就在这里说这些疯话。”白父右手握拳抵住桌面,早知道,他就不该把她接到帝都,这样,就不会有接下来的事情发生。
“我是不知道,那你告诉我,我妈到底怎么死的?是不是她杀的?”白一笙手指向白母,目光犀利,如果可以,她现在就要让她一命偿一命。
“老爷。”白母娇滴滴地唤了一声,害怕地躲在了白父身侧。
白父在如此生气的情况下,还能腾出手拍拍白母,以示安慰。
白一笙心里一阵凄凉,他们还真是和谐的一家人。
“你瞎说什么,你妈就是生你的时候难产去世的,怎么能怪她?你以为现在是什么年代,想杀人就能杀人吗?”
一转脸,对着白一笙,又是一副暴风骤雨的神情。
白一笙今天算是见到了什么叫死不承认,“是啊,普通人是不可以,但是如果有权有势,那可就不一样了。”
白一笙侧低着头,看着坐在一旁安稳如山的白芷月,“关琳琳的死,不就是你们造成的吗?”
白一笙本是想看看白芷月听到这句话会有什么反应,可是从她身后的窗户,白一笙突然看到了一阵黑影闪动。
白芷月起身的动作,拉回了白一笙的思绪,她只当作自己眼花了,“如果当年我妈真的是难产去世,关琳琳怎么会说我‘认贼做母’,她又怎么会突然去世?”
白一笙从他们三个人的脸上一个个看过去,他们有愤怒,有惊慌,却独独没有愧疚。
“一笙,你这话什么意思,关琳琳明明就是自杀,报道上也是这么写的,你怎么能说是我们做的呢。”
白芷月还在做垂死挣扎,做着并不会让人相信的解释。
“至于关琳琳为什么样那么说,我也不清楚,可能是……是她生气白氏和她解约,所以才想着挑拨离间。”
白芷月急忙解释,她以为关琳琳的死,她做的天衣无缝,可万万没想到,白一笙竟然察觉到了不对劲。
“是吗?那还真是不巧,我查到的证据,和你说的完全不一样。”白一笙似笑非笑地看向白芷月,看着她的脸色一点点变得苍白。
“你……你查到什么证据了?”白芷月努力回想着,当初杀关琳琳的时候,有没有处理不干净的地方。
“这我不能告诉你,不过,你如果想知道,可以等我交给警察之后,让警察告诉你细节。”
嗜血的危险在慢慢靠近,既是白芷月的危险,也是白一笙的危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