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这样的，属于什么类型的精神病呢？”熊小娥。

“我是气血两虚神经病，所以吃牛肉饼最舒服，坤生万物嘛！”杨树。

熊小娥伸出大拇指点赞，说：“那你以后得多请我，钱够吗？”

“方子我有的是，贵的也有，便宜的也有，不花钱的也有，总会让你吃舒服！”杨树。

“你拉我的手，摸我的脉，还摸出什么没有？”熊小娥。

“你家在西北，对不对？”杨树。

“对！这怎么能摸出来？”熊小娥。

“这个不用摸，你的辫子能看出来！”杨树。

熊小娥哈哈乐了，“吃饭不准说笑话，小心给你洗脸！”

“我摸出来，你阿爸是个军人！”杨树。

“这怎么能摸出来？”熊小娥。

“这个是阴阳脉。分鬼脉，仙脉，祖脉！你的鬼脉清静，要么是军人血统，鬼不敢惹；要么是神仙转世，冥界敬畏！”杨树。

宵夜吃的很嗨，吃完聊足，杨树点了一份炒面打包，带着熊小娥走出天鹅居。

“我有个兄弟，在肥家村桥底下唱歌，该饿了！他只吃炒面！”杨树。

“我跟你一起吧！”熊小娥。

“有我的面子，听歌免费！只要你不嫌难听！”杨树。

这条街是雒都的肥家村艺术街，雒都古董字画，艺术品交易中心。

走过艺术街的繁华地段，进入居民区小巷，杨树扯着熊小娥，说，“这个小巷，叫工厂街，住的大部分是在艺术工厂上班的人！”

“我知道！”熊小娥接茬说：“我在艺术工厂打过工，卖过画，艺术工厂就在工厂街背后！”

“工厂街有两个房子最好记，你知道吗？”杨树。

熊小娥摇头。

“一个是我的住处，是个四合院，大门口一出门，栽着一根大电线杆！好记吧？”杨树问。

熊小娥笑着问：“为什么门口栽电线杆？欺负人吗？”

“不是，先有的电杆，后盖的四合院，临街有店铺，院子的大门只能开在这！到了，你看！”

杨树站住，指指前面的电线杆，电线杆后面一扇三米多的大铁门。

“记住我家了吗？”杨树。

“记住了，门口立着一个大闷棍！”熊小娥。

“这院子虽说风水不好，可是便宜啊！地方又大，独门独院也清净！”杨树说。

“你一个人住一个院子，够阔气哈！”熊小娥。

“你也可以住啊！我们都是朋友了！”杨树。

熊小娥脸红了，红着脸又问：“还有哪个房子好记？”

杨树指指闷棍房斜对面，说，你看。

闷棍房对面，原本是两个院子院墙的夹缝，夹缝里骑墙搭了间小屋。

“这间房，前宽后窄，像个棺材！是歌手兄弟苏剑南的宅邸！走吧，找他听歌去！”杨树。

熊小娥跟着他，一蹦，一跳。

苏剑南抱着破木吉他，站在肥家村天桥底下，每天循环着唱着五首老歌，现在到了“外面的天空”，歌词是：

“外面的天空呀，很精ing彩！

“外面的天空哎，很无奈”

肥家村天桥下，霓虹闪烁，陌华通明。

陌华相当于我们的月光，但陌星没有月亮。

陌星的白天，植被和水系吸收金乌之光，到了夜间再吐出皎洁陌华，天天如此。

陌星夜间陌华通明，无需用电，陌星自带陌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