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正是如此。”

一听这话，宁远可谓是激动至极。

自己原本可还想着，是不是要露一手，才能吸引到这青竹妖帝，收自己为弟子。

没想到，都根本不需要自己这么做，这青竹妖帝就已经有了，把自己收为弟子的想法。

“若是能被妖帝大人收为弟子，自然是宁远的荣幸。”

内心激动不已，表面上宁远却是表现得波澜不惊。

他看过很多小说，那些主角表现得都是极为淡定，自己当然也得符合这样的主角风范。

但他殊不知，自己的所有反应，都是被杨凡看在眼里。

这让杨凡暗自一笑，继而直接就抛出了，一个带有钩子的问题。

“不过在这之前，妖帝师尊有一个问题要先询问你。”

“何为道？”

言语之间，杨凡心中已然期盼着这宁远的回答。

他相信，如果这宁远的身份当真如同自己所想，就必然会上钩！

与此同时，浑然不知杨凡内心的真正想法，宁远已经激动得浑身都要颤抖。

因为这个问题，完全就是自己能够回答的强项啊！

自己从地星穿越过来，小说看了一大堆，要解释道，保管能够将这些玄幻世界的人给唬得懵懵的。

“道可道，非常道！”

“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

“吾心即是吾道！”

也别管懂不懂，宁远一股脑把那些小说上看来的话，全部说了出来。

说完后，他还自以为高深一般负手而立，仿若自己是一个绝世高人，高处不胜寒。

在他看来，自己这几句关于道的描述，肯定把眼前的杨凡，还有那青竹妖帝都是震懵了！

这种玄幻穿越小说情节，实在是太常见了。

“哈哈…还不赶快过来跪舔，把那杨凡踹了，求我当你的弟子！”

宁远心中，已经再次做起了美好的幻想。

也是因此，他哪里注意到，听得他这三句回答，杨凡的嘴角，一抹浓郁至极的冷笑已经不断涌现出来。

如果说之前，他还只是怀疑，那现在，他就完全已经确定，这个黑猪精，就是一个穿越者，而且还跟自己一样，也拥有一个系统。

还什么道生一，一生二之类的，以为看了几本玄幻小说，就能来自己面前装高人了？

“哈哈…好…很好！”

杨凡放声而笑，注视着宁远满身的肥膘。

“那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

“小丑就是你自己！”

“嗯？”

刚刚听到这句话，宁远只是觉得有些熟悉，但紧接着他就感觉有点不对味起来。

因为这句话，明明是地星他国家的一句流行语，怎么会流传到这玄幻世界来？

心神突然感到不安，就更别说如此情况下，刚一抬头，还直接让宁远对上了，杨凡那一张流露着毫不压抑的讥讽的面容。

“你以为看了几本书，就能来这个世界装叉了吗？”

“你…！”

宁远脸色大变，这个叫做杨凡的，玉树临风，潇洒俊朗的妖帝弟子，怎么会说出这种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