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元桥资质一般,不求上进,年纪轻轻却留恋花柳之地。
别的皇子大多都是娶了一个正妃,后院有那么一两个侍妾,但元桥不一样,尚未娶妻,后院就养了一众侍妾。
他是个什么品行,墨染心里十分清楚。
他是元樱名义上的哥哥,还是柴肜的表哥,他出现在这里,墨染用脚指甲都能猜到他想做什么。
元桥品行怎么样,那都是皇家的事,和她无关,但元桥敢冒犯到她头上,就别怪她了。
墨染趁着元桥还没起来,快步走到元桥身边,提起裙摆就往元桥身上踹。
“你个死流氓!登徒子!你把我捉到这里想做什么!把我迷晕,还想摸我的脸,你不会以为你姑奶奶我会任人欺负吧!今天你姑奶奶我就替你父母,教你做人!”
墨染边骂着,边往元桥身上踹,十分卖力的踹。
背上,肩部,臀上,腿上,还有脸上……
墨染可不管踹到对方哪里了,这种乱无章法的攻击方式,虽然给元桥造成的伤害不大,但真的很爽,十分解气。
元桥身为最受宠的柴贵妃的儿子,从来没有被人打过,甚至他连伤都没有受过。
这样被墨染踹了一顿,他瘫在地上起不来,但嘴里可起劲的在骂着:“该死的灾星!你居然敢踢本皇子!你死定了,你死定了!”
墨染啐了一声:“呸!就你这德行还皇子,你连我家的看大门的都不如!打扮的人模狗样的,撕了你的那层皮,你看看别人能认出你是个人不能!”
墨染话本看的比较多,从上面学到了不少骂人的话,元桥怎么可能骂得过她,只能气的浑身直颤。
这时,宫殿的大门被人猛力推开,木门与石墙的撞击声回荡在空荡荡的宫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