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牧:“荷宝你是在写一本修真小说吗?太荒诞无稽了。”
冰硕一听见修士两字,墨黑双眼,莫名闪过一丝异样,来自久远…不知多久以前,修士这词,似乎有很长一段时日,常出现在他记忆里,只是被他遗忘了,随即唇瓣不自觉轻启,“荷渡所言,不无可能,只是如今世道,天道绝不允许修士存在…天道总偏爱世人。”
叶牧眼底闪过吃惊,“冰硕怎么连你也越说,越朝非科学方向一去不复返?”
叶牧为避免两人一兔越说,越说出个什么非科学存在的虚幻世界出来,直接震碎他世界观,得让他重新捡起来神马的——
非科学存在,可不是他这种普通人能窥探(视)的。
于是乎,叶牧为赶紧止损,而脱口而出,“打住!你们俩给我打住,这事就到此为止,蚩尤神马的,就此翻篇。”
不过叶牧话虽如此,最终仍与冰硕荷渡一同得出几个:两人一兔都认为有可能的结论。
所以这具古尸真的是蚩尤吗?答案似乎已不重要,因为除了当初放置石棺的人,以及古尸男本人才知晓外,其他人根本无从得知。
不过,从那几面壁画看来,若合理推敲分析判断,古尸男是蚩尤的可能性极高。
只是若根据荷渡的话进行推敲:身为修士的蚩尤,为何最后会变成丑陋的馗殷,以及此蚩尤是否为历史上那名蚩尤?那就不得而知了。
………
跶跶跶,步调有些不一致的脚步声回荡整个墓道,那种脚步声带起的空旷回音,久久不散,足以证明墓道距离相当长。
即使离开圆顶墓室已有段不小时间,不过众人依旧没开口,彷佛仍尚未从方才的惊险过程当中走出。
直至众人顺利走出墓道,进入一间长明灯千年不灭,依旧照亮一片狼藉的墓室时,他们反射性提起,一直硬撑着的气,才忍不住松懈下来。
而且在来的路上,齐悦与林教授始终牢牢抓紧王教授的手,在确定墓室是安全的后,才不自觉放松,同时忍不住松口气。
齐悦一脸关心道,“王教授,林教授,你们还行吗?”
林教授感觉微喘的点头,正经脸上闪过一丝安心,也关心询问:我没事,你呢?齐老师你没事吧?
王教授毕竟年纪大了,他们这一路‘逃命’下来,加之古尸诈尸神马的,从事考古大辈子了。
早在揣着热情,使命感,决心踏入考古圈,便持续不断与时间赛跑,与盗墓贼比速度,希冀自己能为世人为历史多留下些什么。
让后世得以知晓,以前古人从小至日常生活,食衣住行育乐,再到整个国家大事等历史神马的,也算是游走于迷信与不迷信,科学与不科学之间,早已做了各种心理准备。
然而先有青铜巨门盗墓贼诈尸,守墓人馗殷,再到阴尸陶俑,以及方才突然诈尸的古尸馗殷,着实让王教授,以及其他人世界观,三观又震碎了一次又一次,着实有些吃不消啊。
王教授稍微喘口气后,才点头,回了句,老头子我没事,还行,还撑得住!
倒是齐老师,林教授你们没事吧?连累你们了。
让你们在危及关头,还得拉着我这老头子一块跑,让你们受累了。
齐悦摇头,先回答教授的关心:两位教授放心,我没事。
接着眼露严肃说,“王教授您千万别这么说,您没事,我们才安心。”
林教授连忙点头附和,“王教授您千万别这么说,一起来的,自然也要一起回去,谁都不能落下!”
其他人一听,点头附和,“没错!林教授讲得对,咱们一起来的,就要一起出去。”
张宇锋认真道,“教授你们没事,我们大家才放心。”
于谦扬李天哲先后点头,“谁都没料到,这座古墓会如此凶险,大家一定要相互扶持才行。”
大家互相鼓励加油打气的话一出,彷佛将留在心中:对刚才古尸馗殷的天大恐惧给一扫而空…错了,是虽说仍心有余悸,可一想到大家是最可靠的肩膀,能随时依靠的后背,便安心许多,也不再那么惊惧害怕,以及不安。
叶牧见大家那么开心,气氛终于转好,没再因古尸馗殷,而继续陷在低气压状态中,说实在话,他不想煞风景,可一想到刘茹蓁竟能在紧要关头,‘准确无误’,及时打开机关开关,让所有人顺利离开…他跟冰硕荷宝就觉得其中定有什么猫腻。
于是乎,叶牧嘴角不自觉泛起的那丝笑意一敛,想要知道答案,解除心中疑惑,那就得从刘茹蓁身上找!
叶牧思及此,毫不犹豫开口打断众人,“刘茹蓁,妳是怎么知道刚才那间墓室‘墓道机关’在哪的?”
叶牧冰硕荷渡两人一兔目光齐聚焦刘茹蓁身上,纵然她极力隐藏,可闪烁的双眼,不自然的表现,仍成功被他们get到。
荷渡毛爪一拍,“偶就知道,这货有问题!”
叶牧此话一出,周围一瞬陷入古怪安静氛围之中。
刘茹蓁顿然不语,总是带着温柔微笑,一副文静谦和的容颜,瞬间一僵,微微蹙起眉,随即原本明亮的美目,在众人视线聚焦到她身上时,立刻布满不解难过,好似遭受什么天大委屈,一副欲哭模样,甚至咬住下唇,像拼命隐忍哭点般。
刘茹蓁:“叶牧你在说什么啊,我怎么一句都听不懂?”
那种别人连一句指责都没有,只是疑惑不解,而提问时,便故作委屈,彷佛别人欺负她,或把她怎么了的忒作白莲花言行举止,此刻在刘茹蓁身上妥妥展现的非常成功。
叶牧见状,双眼不禁微瞇,白莲花这招,对别人兴许有用,可在他这边,对不起,没用!
叶牧可没任由她将主导权拉走的打算,“究竟是不明白,还是装不懂?”
刘茹蓁一听,反应如坐针毡,双眼瞬闪一丝慌乱,下一秒却佯装镇定,一副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很是委屈,为何无故要冤枉她的白莲花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