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情况生变,掉进古墓(2 / 2)

荷渡飞了一圈回来,“牧啊,这里四堵墓壁全空白,似乎没有任何机关。”

叶牧亦拿手电再扫了周围,墓顶,地砖上下一圈,的确除了陈旧灰扑扑的白墙,布满厚灰,以及充斥难闻腐朽味道之外,再无其他。

叶牧:“一切太过‘干净’,反而显得古怪,既没有冥器等陪葬物,亦无与墓主人相关的对象…”

叶牧视线突然扫向前方墓壁,手电照明聚焦在两盏悬挂的长明灯身上,开口,“与整个墓室空荡荡相比下,反而让那两盏长明灯看来古怪许多。”

叶牧缓缓走到两盏长明灯前,“或许,长明灯便是我们能离开这里的关键点。”

近看下,叶牧才发现原来四堵墓壁可不完全一片白,墙上刻有细致复杂纹路,横看就好像有一人站在高处,手握铜钱施舍底下穷乞丐,朝左一看,那人原本的微笑,竟变成不屑鄙视,从右面看,却如同一池源源不绝的泉水…总之是很古怪的纹路。

荷渡飞到主人肩旁,“主人你看啥?”

叶牧指了指墓壁,“纹路很怪,方向不同,纹路所形成的图腾亦不相同,但总归一个结论,墓主人应该是个表里不一,醉心权势,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伪善家。”

随即看向左边那盏船型双耳高脚青铜长明灯,灯油不知以何种东西做基底燃烧,使得灯芯始终保持一致,从他们掉下来到现在,应该有超过十分,可灯油不仅没减少,连灯芯也没有任何改变。

白色灯油燃烧过后,产生一股奇异香气,很像檀香,可若细闻,却又含有一股血腥味。

随即叶牧视线转向右边那盏船型双耳高脚青铜长明灯,同样细细端详,眉头突然微蹙,很快便发现两盏青铜长明灯不同之处。

叶牧:“右边长明灯比左边那盏高度有细微差别,且右边这盏长明灯双耳方向之其中一耳为反方向。”

荷渡一听,定睛细看,果然也发现两盏长明灯的不同之处,右边那盏高度,比左边那盏稍微高了一咪咪,误差在半厘米之内,而长明灯双耳差别更细微了,若不仔细瞧,还真看不出右盏双耳之一为反方向。

荷渡:“主人你说得没错,两盏长明灯,确实有些微差异,若不细看,根本察觉不出。

所以,主人你觉得哪一盏长明灯,才是可以打开墓壁的关键?有没有可能,机关开关就在长明灯身上?”

叶牧没有回答,反而重新检查了四面墓壁,眼露警戒之余,边小心翼翼用手电敲了敲墓壁各处,再三确定墓壁的确没有任何机关开关后才返回长明灯前。

叶牧:“看来机关开关,真有可能被墓主人设在两盏长明灯之其一身上。”

整个过程中,叶牧还三番两次抬头用手电照了照墓顶——呈拱形,一块块墓砖砌成,令他觉得奇怪是,他们从上方掉下来,照理说,应该有破洞。

然而墓顶不仅没破,还保存的相当完整,他们穿过的破洞竟消失了…

面对这情形,叶牧荷渡一时也想不通,遂只能放下不提,全神贯注在眼前两盏长明灯上。

荷渡大气不敢喘一口,彷佛生怕惊动了什么般,“所以,牧啊,你觉得哪盏设有机关开关?”

叶牧再定睛细看——墓壁纹路,墓主人醉心权势,伪善,不择手段…原本零碎思绪,结合一起,突然灵光一闪,脱口而出,“古人大致以右为尊,以左为卑,墓主人醉心权力财富,又属于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伪善野心家。

因此,在自己长眠之地古墓设计上,应该不会遵循常理,反而弄一个思维误区,以误导他人或盗墓贼,让人以为右边那盏长明灯,才是开启机关开关关键。

可殊不知,正确开启机关开关关键是,左盏长明灯才对。”

一口气讲完长长一段的叶牧,不禁呼了口气。

随即看向左盏长明灯,继续道,“若我猜得没错,这盏长明灯才是正确的。”

荷渡神情转为严肃,小小兔眉拧起,想不通,“牧啊,你有把握吗?按你这推测,你说墓主人为何这么做,不按常理来?”

叶牧认真回应,“无论谁,生前是富是贵,是贫是贱,死后任谁都不愿被刨坟挖土盗墓,这或许便能解释墓主人的不按常理了。”

至于按不按常理神马的话题就此揭过,叶牧荷渡目光聚焦左盏长明灯上。

荷渡紧张地吞了吞口水,压低娃娃音,生怕惊扰主人,而让他判断失误,造成严重后果。

叶牧呢喃,“右盏长明灯右双耳为反方向,以及高度差…那么反常理推敲,正确的左盏长明灯右耳正方向及其高度差,才是隐式机关开关关键之所在。”

叶牧不着痕迹深吸口气,面对即将面临的可能有两种,一跳脱惯性思维,推敲是对的,顺利打开机关,与荷宝离开这间墓室,二推敲失败,没事发生,可能继续被困在这,也可能机关被打开同时,启动防盗机关,暗箭齐发等等,形成危局,致使自己深陷危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