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军威就说了自己的诗歌发表之后，英子从学校回到家，让自己帮助她写作“走近诗人”校刊文章的事，接着，就说了自己在团长家里洗澡，

英子为自己按摩，让团长夫妇撞见的事情。当然，两个人更加亲热的事，他无论如何不能说出来。那不仅仅是自己的隐私，更是英子的隐私。

“唉呀！军威，你怎么这么糊涂？女朋友分手，和谁谈恋爱不行？干嘛非要找英子？”杨副处长一下子知道了梁团长对军威的心结了。

一个军阀作风严重的人，视小兵如草芥，你就是恭恭敬敬伺候他，他还嫌不周到呢。

现在，你竟敢背着他与他的女儿恋爱，他一定把你当成采花大盗了。看，这下惹恼他了不是？

“军威啊，我和杨副处长，作为首长也好，作为老大哥也好，对梁团长的为人比你清楚。他这个人，唯我独尊，还小肚鸡肠。

“当年，他夫人黄玉英跟着韩得让学武术，有点儿身体接触，他就怀疑自己的夫人被韩处让非礼了，

“人家上军校的事儿，军首长都给他下达指示了，他还是把人家压制了几年。你对他女儿这样，他岂能轻易地放过你？

“军威啊，我觉得，问题很麻烦。别看我和杨副处长力挺你。可是，你现在的关系还在炮团，你立功受奖的事，还得通过他来办理呢！”

“对不起，二位首长，你们这么栽培我，可是我自己却惹了麻烦，害得你们还要费尽心机去与梁团长交涉。军威心里有愧！”

“军威啊，也没什么。你不必思想包袱这么重。”杨副处长觉得赵队长的话过于严厉了，就宽慰军威说：

“虽然梁团长思维有些问题，但是你的二等功是上级首长明确指示的。我和赵队长还会积极落实首长指示的。你尽管安心工作就是了。”

“是啊，军威，你的打坦克实弹射击创造了奇迹。可是那个简接实弹射击，你还要与教员们一起接受考核，你不要掉以轻心。

“二等功的事儿，我和杨副处长会积极运作的。”

“谢谢，谢谢二位首长，我一定把间接射击打好，还要努力搞好文艺创作。”军威觉得此时此刻除了用自己的实际行动报答首长的关怀，说什么都是多余的了。

军威退去后，赵队长与杨副处长虽然在落实首长指示问题上决心一致，但是在如何运作上却产生了分歧。

赵队长鉴于梁团长的恶劣态度，觉得应该先将军威的关系从炮团调转到教导队里来，只要让军威逃离炮团这个牢笼，以后的奖励、提拔都不是问题。

而杨副处长觉得，军区首长和军首长已经明确指示了为军威记二等功，岂能让他一个梁团长就搅黄了？炮团不是姓梁的一手遮天。

除了他，还有荆政委担任团党委书记呢！咱可以绕过他姓梁的，让荆政委“曲线救国”嘛！

两个人说的都有道理，谁也不想反驳对方，议论了一阵子，决定分头行动，看哪条路走得更顺当些？

杨副处长虽然年轻，办事不如赵队长老道。但是，杨副处长因为有荆政委这位老政治首长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