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这道熟悉的声音,佐助神色大变。
“你······”他双臂不禁抖了起来。
等到斗笠摘下,一张与他有些相似的人忽然出现在眼前。
“宇智波······鼬!”他的呼吸慢慢变得急促起来,浑身变得僵硬。
时至今日,他依旧难以忘却那个晚上发生的事情。
全村所有宇智波的族人,全部被眼前这个人杀了,就连自己的父母也······
鸣人一怔,疑惑的看着他。
只见他忽然大吼了一声,抓着领口冲向鼬,苦无已经举过头顶:“我要杀了你!”
鼬轻哼一声,一拳打在了佐助身上。
鸣人见势不妙,急忙上前,却被鬼鲛拦了下来。
他咬着牙,竖起两指低吼道:“葵花点穴手!”
鬼鲛一怔,这是个什么招数,怎么以前都没有听说过?
再看看对方的身份,不过就是个下忍而已,也便没有太过在意。
他轻轻扬起大刀,迎头批了下来,之间鸣人轻轻一闪,蜷着身子滚到他脚下。
他刚要抬脚,却发现身体已经没有办法动了!
“这是怎么回事?”
他扪心自问,眼珠转动间,他看到鸣人的手指正戳在他满是渍泥的脚趾丫缝里。
拔出手指后,鸣人嫌隙地甩甩手,又在他身上蹭了两下,转头冲着佐助奔去。
鼬眉心一皱,看着定身不动的鬼鲛,眉心高高隆起。
他大概猜出来,应该是鸣人刚刚的那招葵花点穴手导致的。
于是,自从鸣人到了身前,他总是会额外的注意。
不过,就算如此,依旧阻挡不了他暴揍佐助的节奏。
几乎每次冲上来,都会被立刻打退。
不远处,佐助擦去嘴角的血渍,愤恨地喘息着,想都没想就从忍具包中抽出了一个黄黄的东西。
“喔,喔喔!”
惨叫鸡连叫三声,走廊里的喇叭顿时发出了嗞啦嗞啦的响声,一道满是魔性的音乐慢慢响起。
佐助的舞步忍术翩然而至。
距离他最近的鼬霎时间感到浑身都十分不自在,仿佛从每一个毛孔当中都在散发着酸水。
他忍着没有吐出来,三勾玉在写轮眼里转动一圈。
“月读!”
伴随着他的声音落下,佐助的潜意识中,那夜的惊悚再次出现。
他拉开门,看到的正是父母被杀的场景。
他惊慌地转过头,那一幕竟也惊奇地跟着他转动。
四面八方,顿时被父母死亡的场景占满。
“我愚蠢的弟弟啊,怨恨吧,憎恶吧!”
鼬慢慢走过来,一掌拍在他的后颈上,他昏昏欲睡。
然而等他再次醒来,面前便又是那道熟悉的木门。
他的父母跪坐在地上,一动不动地被鼬砍杀。
“我愚蠢的弟弟啊,怨恨吧,憎恶吧······怨恨吧······憎恶吧······”
声音不断反复在他耳边回响。
直到过去了不知多少轮这样的场景后,他终于到了极限,受不了地捂着脑袋大喊一声。
忽然,他的眼前再次明亮,而他现在依旧在跳着魔性的舞蹈。
对面的鸣人已经基本宣告凉凉,晕乎乎地趴在地上。
鼬咬着牙,伸手掐着自己的人中,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
直到挺过三分钟,音乐声停止,他才松了一口气。
佐助不甘地攥着拳头。
他没有想到,鼬在中了舞步忍术以后,竟然还能好好站立着,这远远超出了他认知的极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