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答是:哦,是一个小朋友寄来的。
那人又问:小朋友?你小子该不会谈恋爱了吧!
他淡淡回答:没有。人家是小学生。
那人噗哧笑了:我靠,小秦,你的手伸得这么长,都去摘祖国的花朵了?
他扔了一句话出去:再胡说,小心我把你扔出去
那番对话,就这样毫地预兆的从消失的记忆深处,涌了上来。
心,又狂跳了几下,有件事,他几乎可以确认ashash
这些信,真的是他写给芳华的。
这已经不用置疑。
正当他要看第六封,外头传来了开门声,紧跟着芳华的轻叫响了起来:
妈妈,我买了骨头,给爸煲汤喝,还给子韧买了鱼你说清蒸,还是红烧?
哎哟,连人家喜好都弄清楚了
桑缘在低低调侃着。
哪有,我只是偶然听他说起过他爱吃鱼
芳华的语气有点扭捏。
呵呵,偶尔说起就记下了,我也爱吃呢,你怎么没说?
桑缘在和女婿呷醋。
行行行,那我就给您做最爱吃的红烧鱼
不要,这鱼又不是买给我吃的。才不稀罕。
秦九洲把封给放回去,将抽屉合上,又回到床上,闭上眼。
没一会儿,芳华走进来,很小心的来碰了碰他的额头,又给掖了掖被角。
他适时睁开了眼,她瞅着,一喜,脸上全是关切之情,问:
怎么样,还疼吗?
什么也没说,他伸手就将她拉了过来,轻轻拢在了怀里,就像失去多年的珍宝,又找了回来一般,令他舍不得再放开。
一点点疼,没事。
他听到了她的心跳,很快。
其实,他的,何常不快?
喂,别这样,我门都还没关!要被爸妈看到多不好意思?
她轻轻推他,脸蛋又变红苹果了。
哦!
他答应却没放开,有点耍无赖。
秦九洲
在
你
我在想一件事。
他把话题转移了。
什么事?
我到底把什么重要的事给忘了。我真的好想知道。曾经在我身上发生过的事。
他轻轻叹息,那份想要把过去重新挖掘出来的渴望,现在变得越来越强烈了。
哦!
她在他胸口支起,看他,一双星眸一眨一眨的泛着盈盈之光,是那么的好看:
慢慢来,一定可以记起来的。
安慰的好认真。
他不觉扬眉隐笑了一个,翘头偷琢了一个。
她没设防,脸上露出害羞的别扭之色。
他忍俊不禁,笑了,轻轻拥紧,实在是太喜欢她为他脸红的模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