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句痛苦的倾诉,让她的心整颗又悬了起来,并且深深为之揪疼,因为她很清楚,阿政是很爱他妈妈的。
他说过,在他们家,父亲是个大忙人,母亲是个全职太太,从小到大一直很细心的在照顾他们兄弟俩。所以,他们即是母子,更像朋友。相信任何儿子,都不愿意伤害母亲的,二十几年的感情,那不是任何人可以替代的。
问题大吗?她问的紧张。
骨折了。昏迷着。还没脱离危险期。
他沙哑着说,嘴里似在咽酒水很含糊ashash他这是在借酒浇愁啊,情况肯定很糟。
别慌,一定没事的你呢,好好守着,肯定能醒过来的。
虽然知道这样的劝慰,很苍白无力,但是,她还是说了。
阿政常说,她身上透着一股子让人信服的力量:但凡她说要做到的事,或者,认为可以通过的各种考试,最后一定都能成功。她这么说,自是想宽他心。不想他太过焦躁。
嗯。
他的语气终于也跟着振作了一些。
也别再惹他们生气了。凡事顺着点。
嗯。
更得少喝酒,酒喝多了,只会愁更愁,路在脚下,总能找到出路的。我们还年轻,慢慢来没关系的。
嗯。
他又应了一声,转而反问了一句:
那你呢,你工作怎么办?被我三姑姑这么一折腾,那边怕是没有人敢收你了你的饭碗砸了,那是你好不容易得到的机会我我想想就气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