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白雨泽就遭殃了,白瑾瑜还笑得出来。原来白瑾瑜和她们一样,都是自私自利的女人。
白美婧看不起白瑾瑜似的,瞥了一眼。
在所有人期盼的目光下,白雨泽从容的站起来。他身穿一件青绿色长袍,长袍的款式却是和平常长袍不同,领口设计选用了中山装的元素,既显立体又衬托脸型,最出色的表现是腰杆笔直,给人一种眼前一亮的感觉。其次长袍直筒而下,以腰间缠上玉石般的腰带,完美修饰出身形。十几岁的少年,珠冠宝髻,俊逸的脸上不染丝毫世俗,一颦一笑都深刻的烙在所有人的心上。
单凭穿着打扮这一点,白雨泽已经赢了。
白美婧发出噗嗤的声音,仿佛在嘲笑。长得好看有什么用,中看不中用。
没错,白雨泽没有说话之前,就是一个花瓶。所有人都以为白雨泽是傻子,伴随白美婧的一声嘲讽,陆续也有人开始了议论。
“做生意靠的是头脑,又不是长相,长得再英俊,不会做生意也没有用。”
“自古以来都是男儿当家,白府女儿的确都是好样的,可是终究要嫁人,白雨泽作为唯一的男儿,这……以后白府的生意可怎么办啊。”
他们看似为白府着急,其实巴不得看白府的笑话。有谁真正关心事不关己的事情,都巴不得等白府没落了,自己可以顶上去。
白瀚文想提醒白雨泽赶紧答谢,可是又不知道如何开口,急得如坐针毡。
光影下,白瑾瑜望着白雨泽,嘴角缓缓扬起一抹笑意。不把这些人逼急了,怎么会营造出惊心动魄的气氛。现在是时候了。
几乎是同时,白雨泽终于开口了。
“今天是我的生辰,大家欢聚一堂为我庆祝,我既高兴又感恩,首先,我要跟大家问声好,说一声谢谢。”
“大家晚上好,谢谢你们来参见我的生辰宴会。”
白雨泽说完,不慌不忙,十分绅士有礼貌的面对所有人鞠了一个躬,起身时,面带微笑,脸上挑不出任何一个错误,甚至比在这个年纪范围内的人或者更成熟的人还要稳重出色。总之,不像是一个傻子。而且他说的那些话,就连正常人也不一定能想到,还说得十分真诚。
那些话全部都是白瑾瑜教给白雨泽说的,既然要说话,就要说和大家不一样的,这样既能证明白雨泽不是傻子,还能展现出白雨泽比正常人更聪明,开始有了爆点,后面不愁没有惊人的效果。
所有人都怔住了,但是细想,那些话又没有问题,也许白雨泽只是被利用了,毕竟今晚这样的大场合,白瀚文不允许有任何差池。
柳如烟和许海棠对视一眼,都紧张兮兮的看过来。
白雨泽依旧和刚才一样,淡定从容,嘴角始终蓄着一抹浅浅的微笑。
“其次,我要跟大家正式介绍一下自己。我叫白雨泽,是白府的嫡子,也是父亲唯一的儿子。我知道,大家对于我的外在已经了解了,今天我重点说一说我的内在。传言,我是傻子,游手好闲,什么都不会,平时只会给白府丢脸。其实我不是傻子。”
白雨泽说完这句话,现场所有人都唏嘘一声。
“这不就是傻子会说的话吗?”
“是啊,有谁会承认自己是傻子。”
“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