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儿,你手里是什么?拿给我。”乌七七严肃的说。他喜欢整蛊学生,只是最近他们都很听话,倒是没有机会,今天总算被他抓住一个机会了。
“我……”林月儿拿着字条憋得满脸通红。字条上写了‘男人有一个贱脾气’,如果乌七七看见了,联想到自己,写字条的人,白瑾瑜免不了又是一顿惩罚。她不想让白瑾瑜再受惩罚。她竟然心疼白瑾瑜了?这种感觉从前几天便有了,好奇怪!好像白瑾瑜成了她的软肋一样。
“林月儿,我再说一遍,把字条拿给我。”乌七七又说,声音提高了。
林月儿还是不动,也不敢抬头。
林月儿没有看过来,说明心里有意袒护她。莫名的,白瑾瑜被感动了。这段时间她们没有白白相处,其实在她们心里已经接受她了。看在林月儿挺身护她的份上,她一定不能让林月儿受委屈。
一人做事一人当,白瑾瑜对林月儿说:“字条是我写的,你把字条给我。”
林月儿摇了摇头,不要。
白瑾瑜坐在林月儿旁边,干脆俯身硬生生抢了过来,然后一口吞进嘴巴里。
大家见状都瞪大了眼睛。
乌七七见怪不怪的说:“白瑾瑜,你什么时候能不玩这些手段,我都看腻了。”
白瑾瑜说:“你看腻了,怎么不吐啊。像这样,呕!”她猛地吐出来,字条已经沾上了她的口水,黏糊糊的一团,很恶心的样子。
她不信,字条变成这样了,乌七七还能捡起来打开。只要乌七七不看见字条的内容,大不了惩罚她一顿,无所谓。
乌七七脸色沉下来,生气的看着白瑾瑜:“白瑾瑜,你给我站起来听课。”
他不止一次告诉李校长,白瑾瑜是一个让人头疼的学生,李校长却坚持说白瑾瑜是一个好学生,要求他身为老师要爱护她。事实是,她别把他气死就行了。
“站起来。”乌七七大吼一声。
白瑾瑜吓了一跳,只好站起来。
转眼,林月儿也站起来了。
白瑾瑜看向林月儿。
“你怎么也站起来了?又没说你。”
“好朋友犯错,一起承担。”
好朋友?
白瑾瑜朝林月儿挤了挤眼睛,她们对视一眼,都笑了。
晚上,在食坊吃饭的时候,白瑾瑜和林月儿等人围在一张桌子上吃饭,韩永清和钱大志要坐过来,被她们无情的拒绝了。匆匆吃过晚饭,她们又结伴回到女舍,全挤在白瑾瑜的屋里。
韩永清和钱大志吃了亏,心里总是放不下,一路尾随过来,跟贼一样躲在女舍门口,看见白瑾瑜的屋里灯火通明,忍不住好奇张望。
“她们在干什么?总觉得她们在密谋一件大事,你猜会是什么大事?”钱大志问韩永清。
“最近白瑾瑜总是出事,擅用禁药,天牢遇刺,高台摔落……没有人比她更衰了。与其说是意外,不如说是阴谋。今天她出入神秘,回来又和她们打成一片,我担心她。”韩永清说,硬是把钱大志挤到旁边。
“你的意思是,有人要害她?能凭空制造出那么多事情,说明这个人很厉害,凭她的能耐怎么能对付?加上月儿她们几个女人也不够啊。”
“所以我们要打听清楚,一起帮她们。”
韩永清看一眼钱大志。
“大志,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你愿意帮我吗?”
“我……”
钱大志变了脸色:“我为什么帮你,你和白瑾瑜又没有关系。不过,白瑾瑜是我的同学,作为同学,我当然会帮忙了。”
看着钱大志炸毛的样子,韩永清想起了自己的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