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瑾瑜,谢谢你。”战王走了,明溪变得更大胆了,用挑衅的目光看着白瑾瑜。
白瑾瑜冷嗤一声:“狐假虎威。”若不是仗着战王,明溪哪会这样。
明溪见白瑾瑜不理她,很没有面子,生气的站起来,身子还没有恢复,猛地起来差点栽个跟头。
“白瑾瑜,你神气什么,刚才你都听见了,战王已经不喜欢你了,战王喜欢我。你等着,以后你得到的荣宠都会转移到我的身上,到时候,我没有你仁慈,我一定会让你悔不当初。”明溪恨恨地说。
白瑾瑜不解的看着明溪:“明溪,你的心是黑的吧,我就纳闷了,你的血怎么不是黑的。”
正在风口浪尖上,明溪对黑血敏感,闻言,吓得浑身发抖,站不住了,扶着牢门缓缓蹲下去。
“你别胡说,一会我就有救了。我只跟战王说一个人的药剂,我想战王应该不会顾及你。”白瑾瑜就是蠢,把解药告诉她,而她只告诉战王一个人的药剂,她相信白瑾瑜的医术,她一定会没事的。白瑾瑜就说不准了。
以前白瑾瑜没有出现的时候,战王对谁都一样,只要白瑾瑜死了,战王还和以前一样,这样的话,她更有把握了。
远远的,一阵动荡。
“是解药来了。”明溪浑身有了力气,站起来张望着。
“战王!”明溪大声呼唤,唯恐战王听不见,又挥手。
这么招摇,整个天牢都知道了。
白瑾瑜不屑一顾,她早知道没有她的份,她藏身在角落中,随便明亮中他们怎么折腾,都和她无关。
她看见张嬷嬷躺在地上,不知不觉已经过了几个时辰,一动不动。
“张嬷嬷,你该躺得腰酸背痛了吧。”
白瑾瑜蹲在地上跟张嬷嬷聊天,明溪觉得自己和一个疯子关在一起,心里怵得慌。
“战王,奴婢在这里。”明溪想尽快喝了药好起来,这样她就能出去了,才不要跟一个疯子和一个死女人关在一起。她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战王身上,不敢回头看白瑾瑜和张嬷嬷在干什么。
“张嬷嬷,你应该睁开眼睛看看,你被利用了,死的多惨啊。我比你好不了多少,如你所愿,现在我被战王甩了。”
白瑾瑜用微弱的声音安静本分的和张嬷嬷聊天。
明溪觉得脊背被泼了一盆冷水,蚀骨的凉。还好战王到她跟前了,她抓着牢门微笑说:“战王,再次看见你,奴婢太高兴了。”
夜墨轩没有把明溪的话放在心里,睨一眼角落,看见白瑾瑜蹲在地上,她消瘦的背影蜷缩在一起,不理别人,也不管自己,看着格外的忧伤。
他的心又痛了。白瑾瑜一定是相信他不理她了,这个蠢女人,只允许她骗他,不允许他骗她吗?她以为他看不出来她是装的,故意要赶走他,虽然他们认识不久,但是他自信足够了解她,就凭她的那些小心思,他多看她一眼便都明白了。
当时她一心要赶他走的时候,他预想过了两种情况,一种是坚持留下来,另一种是顺应她的要求。前者,他知道以她的个性可能闹到最后都没有结论,后者,他放手了,反而她也想开了。于是他果断选了后者,趁机跟她大吵一架,然后甩手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