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白瑾瑜的两只手分别在夜墨轩和太上皇的手里。太上皇似乎没有一点眼色,公公抓着儿媳的手还以为多美。
夜墨轩愤愤不平,用力拉了一下手使得白瑾瑜从太上皇那边扑了过来,当靠在他怀里时,他赶紧牢牢抓住她的手,不再给任何人机会,整个过程如龙卷风一样,具体看不真切,只知道结果是太上皇怔在那里,好一会无语。
夜墨轩不以为然,理所应当的抓着白瑾瑜的手把她据为己有,抬头看着太上皇说:“父皇可以为所欲为,但是小白是儿臣的女人,她不行。”
这话的意思很明白,连金德都听清楚了,原来战王在吃醋,以为太上皇喜欢白瑾瑜。从刚才到现在,虽然战王只字未提,但是明溪和太上皇做的那些事情早已认定。
外人都以为这些年太上皇纵情骄奢,如今不仅看上了身边的宫女,还看上了儿媳。
“战王,你误会了,其实太上皇……”
“金公公,明溪是你的人,你纵容她做出那种事情,我还没找你算账,你有什么资格过问我和父皇的事情。”
夜墨轩一瞪眼,金德怂的一声不敢吭了。他都忘了还有明溪的一茬事,这可怎么办?难道明溪真做了那种事情?
金德扑通一声跪下:“战王恕罪,奴才办事不利,多嘴,该打。”说完,啪啪打自己嘴巴子,越打越狠。太上皇为了讨好战王,宁愿豁出去他,也不会帮他求情。
看着都痛。
虽然古代奴才的地位低下,但是作为从现代来的人,白瑾瑜最看不惯等级制,而且,明溪的事情与金德无关,她觉得金德挺好的。
“战王,金公公是好意,只是行为冒进了。还有,金公公虽然是管事的,但是不能保证每个人都愿意听管教,一人做事一人当,是明溪做错事情又不是金公公,我看金公公年纪大了,战王向来仁义,不如这件事情就算了吧。”白瑾瑜心疼的看着金德,跟夜墨轩求情。
身后,明溪颤了一下,跪下一路爬过来。
“战王,奴才只是进来叫醒太上皇,什么都没做。奴才刚撩开幔帐,白小姐就到了,用力把奴才拉下来,奴才狠狠摔了一跤,别的一概不知。”明溪带着哭腔说。
白瑾瑜怀疑的看着明溪,这就是传说中的恶人先告状?怎么跟白美婧一个德行,亏了她帮着瞒住扎针的事情,早知道从开始就揭穿了。
看见战王看过来,白瑾瑜突然想到,别是战王听信了明溪的话,以为她是那种小心眼的女人,恶意报复。战王不可能不知道明溪喜欢他,现在这么一想,明溪太可恨了,竟然制造误会让她和战王之间生出嫌隙。
好啊,她才不是吃素的人。
“明溪,我是拉了你,但是我是急的,而且我亲眼看见你没有摔倒,你怎么说谎!”
“白小姐眼里只有太上皇,怎么会看见奴才,不信,你们看。”
明溪撩起衣袖,只见手臂上血淋淋的一块,周围还有乌紫。
白瑾瑜紧抿着嘴唇一言不发,说什么?事实摆在眼前,她理亏嘛。可是她明明记得明溪没有摔倒,那么伤口是如何来的?
其实伤口是昨天做事的时候不小心摔得,刚才在后面,她一直想着要如何自救,便想了这个主意,多亏了她对自己狠,又把伤口撕裂开了。她受了那么大的罪总能坑白瑾瑜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