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永清!”
白瑾瑜急哑了嗓子。老实说,她并不知道韩永清对她会如此,现在她自身难保,要怎么保他!
“白瑾瑜,你别怕,有我在……”
俞本金实在看不下去了,拦在侍卫前面,直接给韩永清一脚。看不出来,俞本金竟然会武功,这一脚出去,韩永清飞了,重重落在地上。
俞本金又一脚踩在韩永清的手上,使劲碾压。
手是行医之人的命,没有手,等于是废了。
“俞助手,韩永清有什么错,你不能那样对他,你快放开他。”白瑾瑜瞪大双眼,急声喊道。
“手是他的命,你没有资格毁了他。”
“你们睁大眼睛看看,他做的对吗?他会这样对韩永清,迟早有一天,也会这样对你们。”
白瑾瑜一番叫喊,喊醒了一些人。
钱大志冲出来,跪在俞本金面前给韩永清求情:“俞助手,切莫动气,气大伤身。”
吴霜霜也冲出来了,哭哭啼啼:“俞助手,我替他跟你道歉,你饶了他吧。呜呜呜……”
林月儿和钱朵也动摇了。
眼看又有一些人要为韩永清求情。
隔壁是黄家军校,惊动了战王就不好了。俞本金觉得不妙,他精心策划了今天,不能被韩永清捣乱错失时机,今天他一定要让白瑾瑜付出代价。
“韩永清,想不到有那么多人为你求情。我并不是心狠之人,只是要维护院里的规矩,不得不惩罚白瑾瑜。”
“你们好好看着他,别让他再妨碍我,否则,我不会再饶了他。”
俞本金拿起脚,给张嬷嬷递一个眼神。
张嬷嬷捡起棉塞子,忽然嘴角扬起一抹笑,又把棉塞子在地上擦了擦灰。
白瑾瑜看得心里一阵恶心,张嬷嬷不会把脏了的棉塞子重新塞进她的嘴里吧。张嬷嬷看她的眼神既得意又恐怖。
“坏老婆子,你别过来。”
“老婆子?你竟然叫我老婆子?”
张嬷嬷打量自己,她才四十岁,还没嫁人,离老婆子还远呢。她扬起手,又要打白瑾瑜。
白瑾瑜啊呜张大嘴巴,尖牙利齿,一副凶猛野兽的样子。
张嬷嬷怀着侥幸的心理,以为白瑾瑜的嘴巴没有她的手快,结果,被白瑾瑜一口咬住,痛死了,感觉有一块肉被咬了下来。
张嬷嬷用力拍打白瑾瑜的脑袋:“臭丫头,松开。”
不得已,白瑾瑜才松开,只是她已经过了瘾,唇齿间漾开一抹血腥味。
“呸!”她吐出去一口,喷了张嬷嬷一脸。
“老女人,你离我远一点。”
张嬷嬷气得全身都在发抖:“臭丫头,我把你的嘴巴堵上,我看你还怎么骂人。”说着,又喊人帮忙。
在侍卫的钳制下,白瑾瑜挣动不得,像一只待宰的羔羊,被迫仰着脸,被一点点掰开嘴巴。她知道,她躲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