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停!”
一不小心跑过了。
刘千一费劲让驴掉头,正好在前面拦住了俞本金。
俞本金看见骑着驴的刘千一,很惊讶。这人突然出现,还骑着驴,搞不搞笑。
“刘先生?”
“俞助手,我说了‘等一下’‘等一下’,你是没听见吗?你一直走,也不停,什么意思?”
刘千一看这俞本金先是一番吐槽,他掐着腰,一副累极了的样子。
俞本金再打量着刘千一,骑着驴,比他骑着马矮了半截。他记得他刚才不是跑过了,让驴停吗?他骂他是驴?
俞本金体会到这一层意思,气得不行,但是知道刘千一是战王的人,又不好直说,便忍了。
“刘先生息怒,我这不是停了嘛。”俞本金好声好气的说,和刚才针对白瑾瑜的时候判若两人。
“别说那些客套话,直接说。这是怎么回事?”刘千一缓过来一口气,仰头看着后面的一队人马问道。
他早就看见中间的马车了,那上面坐的人正是他的徒弟,白瑾瑜犯了什么错,竟然被这样惩罚。俗话说擒贼先擒王,如果不是急着拦住俞本金,他会不吱声的经过?他的心肝宝贝,他心疼啊。
“你说话啊,我问你话呢。”刘千一忍不住看一眼后面的人,心一阵阵痛,对俞本金已经没有耐心了。
“这……白瑾瑜擅用禁药,违背医德,根据规矩,要先游街再被开除。我知道她是你的徒弟,可是规矩就是规矩,任何人犯了规矩都要受到惩罚。”俞本金一见到刘千一就知道事情变得棘手了,但是事情已经做了,怕也没有用,水来土掩兵来将挡。丑话先说在前面,估计以刘千一的性情不会跟他大动干戈,顶多过嘴皮子瘾。
“可是她总归是我的徒弟,你要惩罚她,开除她,总要先知会我一声。我刚才看见了,连代课老师乌七七都在,凭什么没有人通知我,我是她的师父,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刘千一大声嚷道,故意喷了俞本金一脸。以前他对他没感觉,现在看见觉得很烦,怎么会有这种人,欺负他徒弟的人都不是好人。
幸好他今天来了,否则白瑾瑜被开除了,他都不知道。
“什么禁药?”一下喊得太快,差点背过气去。刘千一有些哑声的问。
“侍魂。”俞本金说。
“侍魂!”刘千一听说是侍魂,猛地睁大眼睛,面部表情拧在一起,看着俞本金时,仿佛整个人被定住了。
俞本金皱紧眉头,他忽然觉得刘千一怕是不好惹。
刘千一吞了吞口水,又一下吐出来。
“呸,我徒弟长得貌美如花,倾国倾城,任哪个男人看见了都想扑上去,她根本用不上那种药。”
俞本金被喷了数次,心里恼了,他闭上眼睛,沉住气,把脸上的脏东西擦了。
“就算她没有用那种药,私藏禁药也是犯了规矩,同样的惩罚逃不了。”他为了给她定罪,早就想好了万全之策,白瑾瑜的罪名摘不掉了,除非皇上或者太上皇亲赦。
“一会擅用禁药,一会私藏禁药,你哪只眼睛看见了?我瞅你的眼睛有问题吧,把什么东西都看成禁药,真该治治了,不如我帮你治治。”刘千一要帮俞本金治眼睛,可是他够不着,只能拉着俞本金的衣服,一会的功夫,俞本金的衣服被拉扯的不成体统。
“够了。”俞本金向来以骄傲自居,从未这样受人欺负过,忍无可忍,一边制止刘千一,一边喊道。
刘千一终于停下来,他不敢相信的看着俞本金。
“呦,你够厉害啊,连我也敢吼。你不知道我是战王的人吗?让战王知道你吼我,你就完了。”
俞本金被唬住了,又软下态度。
“刘先生,对不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