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李清雅不哭了,俞本金才说话。
“清雅,你知道今天战王为什么来吗?”
“不知道。战王来找父亲吗?”
听说战王去了父亲的书房,具体说了什么事情,外人都不知道。从来,父亲也不和她提起战王。想到这,她就生气。
“不明白父亲为什么不让我和战王在一起,但凡他愿意帮忙,我和战王早就成了。”李清雅埋怨说。以父亲和战王的关系,皇家军校和皇家医院只是一墙之隔,他们青梅竹马,在一起简直是一桩美事。
俞本金摇摇头,脸色很差。
“清雅,你不应该埋怨院长,院长不让你见战王是为了你好。传闻战王不近女色,这些年,你见过有哪个女人得逞过吗?今天战王来是兴师问罪,今年报到的新生,女舍那边出事了。”
女舍出事了?
李清雅首先想到了白瑾瑜。白瑾瑜出什么事了?出事了岂不是大好特好,替她报仇了。
“我没听说啊,出什么事了?”
“在白瑾瑜的屋里发现了几条蛇,明显是有人故意放蛇吓唬她。今年报到的新生里,女的只有那么几个人,除了她,剩下的三个人又刚好和她发生过争执,都有嫌疑。”
“果然是坏人自由人收拾,谁让她平时得罪的人多,都想着收拾她。不过学生之间有矛盾是常有的事情,都是小事,怎么就闹大了呢?”
“这件事情传到了战王的耳朵里,战王还就把这件事情当回事了,找上门来。院长是皇家医院的负责人,必须为这件事情负责,而我是皇家医院的管理人,更要负责。战王撂下话,如果我们不能让他满意,我就等死吧。”
听说俞本金要被处死,李清雅不敢马虎了,打起精神来,也不哭了。她握住俞本金的手说:“俞叔,我不许你死。”
俞本金笑了笑:“傻丫头,我不会轻易死的。只是,毕竟是我们有错在先,只有解决了问题才能保命。”
李清雅松了一口气。
“战王说了怎么解决吗?”
“战王说要重新分配屋子,而且为此,皇家医院必须专门做出措施,让坏人得到应有的惩罚。具体是……”
这是秘密,不能被别人提前知道。俞本金附耳小声告诉了李清雅,在他看来,她是自己人。
得知了具体的措施,李清雅沉不住气了。
“凭什么?就为了白瑾瑜一个人也值得兴师动众,让所有人都为她忙得团团转,她也配?”
不知道为什么,兴许是打见第一面时就不和,李清雅很讨厌白瑾瑜,只要和白瑾瑜有关的事情,很容易就急了。
“战王日理万机,事情发生在昨晚,我们都不知道,战王就知道了。唯一的可能是白瑾瑜自己找到战王,不知道耍了什么心机,逼得战王为她专门跑一趟。”
“难道战王喜欢白瑾瑜?”
俞本金随便说的一个猜测,犹如一棒子打在李清雅的脑袋上。
李清雅愣了愣,忽然就激动了,一下站起来,看什么东西都烦。随手推翻一样东西,又踢了踢。
她的脸上露出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不可能,战王怎么会喜欢白瑾瑜。俞叔,你刚才不还说战王不近女色,就算战王有喜欢的女人,也不可能会是白瑾瑜。”
但是除了这个解释,其他解释都说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