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君心语既开心又有些郁闷,这话还得从言诺闯进婚礼现场之后说起。
当日言诺的那一句,“爹,等一等,你不能娶她!你难道忘了娘吗?”成功的登上了第二日社会板块头条,至此君家不仅在商界闻名遐迩,甚至到了家喻户晓的地步,关于我和白子勋还有言诺之间的种种流言也纷至沓来。
对于外界的不同声音我可以不在乎,但是涉及到我的亲人我就不得不深思上一二,穿越这种事情太过于玄妙,若是在各种小说里出现倒也罢了,但是活生生的事情我实在不知该怎么与爸爸说,况且白子勋还不存在那段回忆,唯有一个看起来和我差不多大的女儿做证明,怎么看怎么都这些怪异。
爸爸挑着眉说与廖小子的未婚妻有缘分,不如认她做个妹妹吧!”
白子勋半开玩笑地说喜欢孩子的话,咱们抓紧时间生上一个,这位小姐有点年纪大了。”
我…”
不是我不想解释清楚,可是我的经历带有那么一丝玄幻、一丝江湖、一丝宫斗,还有几丝言情,实在是不知该怎么说,况且我很珍惜现在得来不易的平静生活,不想被打破。
于是乎,我非常不厚道的将这个烫手的山芋丢给了言诺,既然她能搞定自己的未婚夫,那么一个是她父亲,一个是她的祖父,相信她也能搞定的。
尽管我可以自欺欺人的这么想,但是入洞房的时间到底耽误了。我现在与一般的凡人无大差别,自然早就没了读心术的能力,所以晚上我与白子勋同时躺在新床上时,他仅是抱了抱我,在我的额头落上一吻,与我道了一声晚安,便沉沉的睡去,独留下我一个人望着房顶发了好一会儿的呆。
新婚之夜是个特别的时刻,相信没有女人不会在意,我当然也不例外。
说起来在璃琉大陆的时候我与白子勋真正做男女之事的次数也屈指可数,从重生至今如果我说不想靠点踏实的事情证明现在的一切切实的话也不可能,只是既然白子勋不愿,我总不能一个女人去强了他吧,唯有侧过身子细细的描绘着他的睡颜,将他的每一个神态记在内心深处。
他的眉毛很浓,但是并不锋利,亦如他的人一样,带着一份柔和。
他的睫毛很长,偶尔忽闪一下,像是挠在了人的心里。
他的鼻子很挺,和言诺的一模一样,都是那么的好看。
他的嘴唇半厚不薄,每一分每一毫都恰到好处,既不薄情又不多情。
他的颈项很长,隐约能看到他的喉结滚动。
心中有千言万语,全都化在了我的动作里,我一步步的向他靠近,将自己的唇贴在他的唇上,那里亦如我想象的柔软,带着专属于他的味道。
我贪恋着,从唇慢慢往下吻去,轻轻的含住他的喉结,或许是我的错觉,我感觉他整个人一僵,然后又瞬间放松下来。
接下的事,我变得越发的大胆起来,小心翼翼的把子勋衣物一件件地扒光,倒不是我真的想做什么,只是想像母狼一般确认一下自己的领土。
白子勋并非是肌肉男,但是身材却很适中,白皙里透着一股力量,我将头贴在他心脏的位置,听见那里不规则的跳动,嘴角非常不厚道的弯了起来。
“子勋,你爱我吗?”我知道他是醒着的,或许他睡着过,之后又被我被弄醒。
子勋睁开双眼,里面有我一直熟悉的温柔。
他握住我的手,吻轻轻地落在了我的额头。声音依旧宠溺地答道:“爱,只是爱的有些迷茫。”
白子勋的话很直接,带着淡淡着无奈,我知道尽管他没有明说,依旧希望我能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
如果说谁先爱上,那么就注定了谁就先输了,那么当我重生在现代再次遇到白子勋,就注定了我这一生一世都要比他承担更多,也更怕我们的感情之间掺杂瑕疵。
以前我想通过言诺的口中将起因解释给白子勋来听,但是现在我则知道有的事谁也代替不了。我们的故事只有亲身经历了才能体会的出其中的滋味。
“子勋,我们很相爱,且相爱了近千年的时光。”我随意的披上一件外衣,靠在床头,眼睛望着屋顶,回忆着我与他从相识到相爱的点点滴滴。“你第一次见到我时,是我被毒死殡葬时,那时的你是我的殡葬美容师…”
白子勋在一边半拥着我,静静的听着我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并不多言,可是我却能够感受的出他身体的紧绷,特别是我在说曾娶别人为夫时那一闪而过的忧伤。
“对不起,子勋!”情人之间不必言欠,然而这句对不起是我欠他的,且一欠就是许多年。
白子勋搂着我的手臂紧了紧,尽量保持着平静问,“那以后呢?”
“以后我会爱你,很爱很爱!”我不是一个喜欢感情外的人,但是在经历了许多之后,我不想再去隐瞒自己的心,人生之中又能有几次得以重生呢。
白子勋的眼中一亮,那瞬间的光彩险些让我晕眩。
我缓缓的闭上眼睛,感觉唇上一片温热,也说不清楚谁先主动,两个人交颈缠绕在了一处。
情到浓时,一切水到渠成,当下身的疼意传来之时吗,我紧紧的抱住白子勋的肩膀,将指甲划破他的皮肤。
第二日,我毫不意外的起晚了,好在父亲不是一个古板的人,只是冷冷的多看了白子勋几眼,并没有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