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是闻者落泪,听者伤心,这舔狗谁做谁卑微。
苏绵蛮都忍不住要动摇了。
她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动容地主动握住了温言诚的手:表哥。
嗯?
蛮蛮有一句话要送给你。
温言诚几乎立马就要喜极而泣了:蛮蛮长大了,知道送表哥礼物了好!蛮蛮且说,别说是一句话了,就算只有一个滚字,表哥也爱听!
他忍不住催促:蛮蛮快说,是什么?
苏绵蛮深吸一口气,真挚地与他对视:学好普通话,文明你我他。
温言诚:?
他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脸更红了:蛮蛮,表哥是个粗人,你又拿这些文绉绉的句子来取笑表哥了。
他压低了声音:这句话啥意思?
站在床头的江太傅嗤笑一声,随意找了把椅子坐下,给自己斟了一杯茶。
温言诚打小就不爱读书识字,就喜欢舞刀弄枪,偏生又生了一张白白净净书生气的脸,走在文人堆里被人嘲讽没文化,走在武将堆里被人取笑小白脸,早就习惯了这种嘲笑声,故而也没寻江九屿的麻烦。
更何况他们温家的宝贝疙瘩蛋还在眼前呢,他满心满眼只剩下了苏绵蛮一人,才懒得搭理旁人。
倒是苏绵蛮好心为江九屿解释了一句:你别理他,他不是在嘲笑你。
她顿了顿:他是在嘲笑我们两个人。
哦,对了。她又用手指了指丹砂:他是在嘲笑我们三个人。
无辜躺枪的丹砂从温言诚身后露出了一双红彤彤的眼睛,夸张地抽了抽鼻子,又躲他身后小声的哭去了。
那怎么行!
温言诚说着就开始撸袖子想干架,对着江太傅横眉竖眼的好不生气:说我,可以。说我们家蛮蛮?不行!
苏绵蛮感动哭了。
她调整好了身后靠枕的姿势,正准备看戏,等了好久,温言诚还在瞪着江九屿,江九屿还在喝茶。
高手?
等了半晌,还是温言诚先沉不住气。
走,我俩出去打!
不。江九屿闲适地啜一口茶,慵懒地靠在椅背上:为何要出去?就在这儿打。
不行!温言诚低沉着声音拒绝他:蛮蛮还在这儿呢!她见不得这些打打杀杀的场面!
我见得的我见得的!
苏绵蛮伺机而动,眼睛发亮:打起来打起来!
温言诚:
就在里面打。江九屿也添了一把火:若有家具损坏的,刚好叫殿下一起赔了,反正这儿的掌柜是她师父,不讹白不讹。
苏绵蛮:
算了。
僵持了一会儿,还是她表哥先败下阵来:今日这个仇先记着,改天我定要
江九屿忽然打断他的话:打的我满地找牙?
他不紧不慢地放下杯子,眼里闪过一丝笑意:像小时候一样?
温言诚:
难不成江九屿小时候还被她表哥打趴下过?
苏猹的传人绵蛮:我先放一个耳朵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