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先帝有关,那可能就是他的女人,与贤王有关的的话,只有两种可能,不是女人就是母亲——要看这个女人死时是多大。
“我记得当时她听说先帝驾崩后,很感慨,说‘终于死了,我可以回家了’,说她有夫君,还有儿子,还说儿子现在一定长大了——难道先帝与贤王曾经抢过女人?”
就像唐代的李隆基一样?
沐云放点点头,轻声道:“有这可能。我们可以从两方面来调查,一个是先帝的妃子,还有就是贤王与这个女人的关系。贤王说这个女人是当时出名的美人,那么年纪老一些的宫女、嬷嬷,很可能认识,我们可以去找放出宫的宫女、嬷嬷去问询一下。”
“这是个好主意,可我们没有画像,怎么问呢?”萧玉朵不由露出一抹可惜之色,虽然自己心里知道那个女子的模样,但又画不出。
“我记住了样子,可以画一画,试试。”沐云放手握住萧玉朵的纤腰,忽然变了话题,“你去岷州这段日子瘦了不少,看看,爷这一握,便可握住——今后给爷好好吃饭,爷不怕你长肉,肉一些手感好……”
萧玉朵妩媚一笑,低声笑道:“爷,我瘦的是该瘦的地方,不该瘦的也没瘦啊……”
两人在院中缠绵了一会儿,看天色不早,便回屋休息不提。
第二日,夫妻两人起身,简单梳洗之后,便到前院去与贤王告别。
贤王非常热情的款待了他们,然后还亲自送他们出了王府,一直看着他们骑马消失在街角,他转身朝门洞里的男人道:“已经走了,你的愿望可实现了?”
“算是实现了吧,最起码我亲眼看见了这个毁我北虏十万将士的女人,长得什么样子。”伴着这个清越的声音,美得妖娆的男人,缓步走了出来,遥望着沐云放与萧玉朵刚刚消失的街角,嘴角勾起一个不明意味的笑意,最后望着贤王道,“我真没有想到,她会长得这么美,就像罂粟花一般……”
贤王笑了笑:“我不知道你的胆子竟然这样大,敢亲自来大梁,你可知道若是被他们知道了你的身份,后果会是什么?”
男子依然浅笑:“我会傻到告诉她身份么?不过,能在这见到她,我很满意。下一次我一定不会输给她,还有她的夫君。而且,我忽然很想得到这个女人……”
“哈哈哈……”贤王哈哈笑了几声,回道,“这不是不可能,你放心,你的愿望不远将来就会变成现实了。”
男人闻言,也不由笑了起来,眼底尽是志在必得。
沐云放与萧玉朵并没有可以去选择一些地方去看,而是将贤王境内的确知名的风景欣赏了几处,便离开了贤王的地盘,踏上了回京的路,临走叫贤王侍卫捎话,感谢对方的款待等等。
萧玉朵回首看那些跟屁虫终于离开了,不由叹口气道:“终于走了,狗皮膏药。”
沐云放看着萧玉朵一脸如释重负,回想这十多日来,她时不时就找对方麻烦,用她的伶牙俐齿将七八个贤王眼线骂的体无完肤,方法可谓多多,什么含沙射影,指桑骂槐,声东击西,还有就是——直截了当。
“爷估计他们心里也轻松了不少,终于不被你骂了。”沐云放嘴角勾着浅笑,满是宠溺地望着萧玉朵,顿了顿,缓缓道,“朵儿,除了那些狗皮膏药让你不痛快之外,玩得还算尽兴么?”
萧玉朵一手执辔,令马慢慢走着,她看着沐云朵笑道:“只要有爷在,妾身每日都玩的尽兴——我们的蜜月过的很有意思,我希望爷能年年带妾身出来游玩些日子,以后孩子大了,我们也带她来看看这秀美风景——对了,爷,你的目的可都达到了?”
沐云放微微点点头,回首指了一下汝阳方向道:“这里固若金汤,你有没有注意,汝阳的城防非常坚固——他在这里经营了几十年,虽说是不问世事,可我从汝阳的城防看得出,他是有野心的,不能不会如此充满防备。这个人,江南王一定要格外防范,他就是刘清浩的背后最大支持。”
这个结论之前都是猜测,到此已经是定论了。
萧玉朵何等聪明,立刻明白了沐云放的意思。贤王先支持刘清浩与江南王对抗,将对方扶上王位,将江南王打败后,他很有可能取而代之。
“这个老狐狸,要赶快通知江南王才好。”萧玉朵一想到刘青睿,心里就着急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