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如今都差不多为人父为人夫了,可比不上当初单身的时候做什么都能够被人原谅了。
傅梓逾眼前最头疼的无非是如何让遥遥答应他的复婚,之前他跟遥遥之间连婚礼都没举办过,这一回,如果复婚成功了,一定要补办个盛大隆重的,让所有的人都记住这个女人是他傅梓逾的。
过几天就七夕了,傅梓逾心里蠢蠢欲动,总想做点什么惊心动魄的大事出来。
听到聂楠儿打电话来约遥遥周末去鼎盛逛街,傅梓逾先是暗恼聂楠儿不识相,这个节骨眼上还
当懊恼散去,他心里头猛然一动,计上心来。
聂楠儿其实是跟薄启赋闹别扭了,所以才想找好姐妹遥遥叙旧并且控诉下薄启赋的恶行。
薄启赋被她形容得罪行滔天、罪不可赦,在施洛遥听来,根本就是南瓜无事生非,薄启赋也不容易啊,被南瓜被冤枉得的有苦无处哭。
明明错的是南瓜,可贼喊捉贼是也是南瓜。
南瓜又怀上了身孕,薄启赋欢喜之余,情不自禁地抱着她,宝贝,我们家又要热闹起来了,肥肥有伴了。
南瓜却很烦,她并没打算再生的,这是个意外得来的孩子,她本人是不想再生了,她生肥肥那会吃了不少的罪,痛了三天三夜才好不容易成功诞下了肥肥,这记忆痛苦深刻,她当时就觉得一辈子尝过一次就足矣,万万不想再尝试一次了。
她平日里避孕措施也都规定薄启赋做好的,唯一的那一次例外是回娘家那次,家里可没替他们夫妻备着套套,恰好家里他们原先带过去屯着的套套又用完了。
薄启赋非推算说她是安全期,说再加上体外,双保险,万无一失。
可就是这该死的万无一失,让她中了大奖。
这滋味,真是有苦难言,又不能跟爸妈探讨。
何况聂楠儿也知道她娘家的两位老人跟兄长都一心一意偏向了薄启赋,对他比对自己更好,有时候她都觉得这好没道理,明明她才是两老呵护长大的宝贝女儿,是哥哥心中曾经珍视的心爱妹妹。
可可如今,薄启赋成了他们的掌上女婿,别无挑剔的妹夫。
聂楠儿除了吃醋跟抱怨,别无他法,那三人还是我行我素,继续把薄启赋当成真正的家人,而她被排斥在外了。
她告诉薄启赋说,我们不要这个孩子好不好?
一向对她疼宠有加的薄启赋却脸色倏然大变,沉声道,不行。
然后,见她不肯松口,他干脆跟她冷战上了,真是莫名其妙。
他为了自身队伍扩大,还跟聂家诸人报备过了,诡异的是聂家人肯定被他给喂了药,再次立场坚定不移地站在了他那一边。
他们还轮番上阵劝说她将这个孩子生下来,还说她残忍,居然不想要这个孩子,反正她是难受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