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嫁吧,我家南瓜什么时候变得优柔寡断起来了啊?
施洛遥揶揄。
遥遥。
聂楠儿娇嗔地喊了一声。
喊得这么肉麻干什么,是不是有什么未达成的心愿薄启赋没帮你完成啊?
施洛遥跟聂楠儿毕竟是多年的死党,一点就透。
见她这么上道坦白,聂楠儿也没有瞒着她,他没跟我求婚就想要我嫁给他,太没诚意了。
原来如此,施洛遥殷情地道,你放心好了,我会帮你提点提点下的。
不用了,那多难为情?再说这讨来的没意思,我要的是惊喜。
聂楠儿纠结较真的是这。
南瓜,也许他已经在准备了,指不定明天你就能收到这份惊喜了。
就施洛遥接触而言,薄启赋并不是个马虎的人,反而是个细心体贴的人,这些从他的言行举止都可以觉察出来,她觉得南瓜急了点,未必薄启赋没有准备,而是想要给她一份独一无二的惊喜。
我就唠叨唠叨,你可别真的跟他说啊,我等,我等还不行吗?
行行行
施洛遥跟着敷衍,让聂楠儿无可奈何,此时傅梓逾已经从浴室出来了,见她在打电话心情好像还不错也就没有打搅到她,径自在床上躺了下来,拿了一本科技类的书随意地翻了起来。
施洛遥借机挂了电话,心里却像有层阴影似的,今天的傅梓逾,让她有些不安。
我先洗澡去了。
她交代了下也转身进了浴室,傅梓逾连头都没抬一下嗯了一声,施洛遥心底里的不安更加浓重了。
水流开到了最大,从头顶淋了下来,她甩了一下头发,将湿漉漉发上的晶莹水珠都甩掉。
此时的她,有些肯定了傅梓逾必定起疑了。
她不由反思起自己最近的举动来,并没有多大的反常引人怀疑啊。
当她出来的时候,傅梓逾依旧在翻着那本书,她微微凑过头去,发现他依旧停留了先前无意间瞄到的那一页,她满心困惑,看得心里一兀。
你怎么了?
她决定还是问候下他,不然这种漫无边际的猜测会把她给逼疯了。
傅梓逾矢口否认,没什么。
是不是爷爷说了什么让你为难的?
她表现得兴味盎然。
傅梓逾有些犹豫,这是极为罕见的,他从来没有在她面前婆婆妈妈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