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人没过一分钟,还是大发善心,打算救她于水火之中,见不得她受丁点的委屈。
不知道大嫂跟二嫂跟遥遥谈些什么呢?说了那么多,你们不口渴吗?遥遥,过来喝点甜汤。
傅梓逾开腔就是张扬的调调,胡晴晴只是一愣,就换上了笑容,还真忘了,四弟真是疼老婆。
江海蕾心里不舒服,可还是咽下了这一回的不平,大嫂说得还真是。
方才丈夫从爷爷那出来,面色阴沉得不行,私底下她探听了下,没想到又是小四在那出了风头,丈夫沦为了受气包。
不能动怒,他们夫妻不能全部成功炮轰的对象,徐徐图之。
她其实也快克制不住,伪善自己跟施洛遥周旋,真是痛苦,可这是必要过程,为了他们的光明将来。
连大嫂都过来凑趣了,说明她之前接近施洛遥的行为是对的,大嫂多半是听了大哥的吩咐,大嫂这人,别的还能得过且过,就是主见这玩意,一点也没,总是唯大哥的命令是从。
经由傅梓逾的打搅,这妯娌间的畅谈是不能继续下去了,施洛遥对她们说了句抱歉,就乖乖地跟傅梓逾回去喝甜汤了。
傅梓逾还一本正经地不忘训斥了她两句,她也没辩驳,因为知道他是做戏给人看的,大嫂跟二嫂的目光若有似无飘过来呢。
因为傅梓逾的话,她们飘过来的眼神带了同情,当然江海蕾还是透了丁点的幸灾乐祸。
当晚,傅梓佑、胡晴晴跟张铭炜傅倾染在老宅留宿,傅梓逾跟施洛遥还有傅梓年等都离开了。
傅梓年是今日受了气不想住下去,本来他也是打算今晚留下来了,他走,江海蕾自然得跟着。
最近因为臭味相投,他们两夫妻做坏事方面,也都是有商有量。
在江海蕾看来,丈夫最近都是规矩上下班,到点就回来也不再外头鬼混,他能收心,自然是最好不过的,当然,夜夜他们也不忘造人计划,当然排卵期更加卖力点。
这会,江海蕾跟傅梓年刚忙活完,累得不行,尤其是傅梓年,他对于女人的性趣不大,根本就不够尽兴,好些时日没有碰过男人了,身子难受得紧。
江海蕾面色嫣红,声音更是被水润过一般,纤细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傅梓年光滑的胸膛,老公,今天我听大嫂说的话,大哥已经在活动了。
傅梓年一把推开她,坐了起来,大哥在活动了?他眯起眼来,露出危险的光芒。
江海蕾有些不高兴,被那么大力推开,她没有防备差点跌下床去了。
不过对于丈夫的提问,她还是点了点头,娇软的身子又懒洋洋得依偎了过去。
大嫂是不是在说谎?傅梓年总觉得他的大哥做任何事情都是有板有眼、中规中矩,行事更是谨慎得不行,私底下活动,要是被爷爷跟父亲知道,大哥又如何收场?
这么多年来的苦心经营面目,不是要毁于一旦吗?
他的大哥,并不是一个愚蠢的男人,要是真这么做,肯定是另有玄机。
除非,傅梓年的脑海里一闪而逝过一道灵光,他胸膛剧烈得起伏了起来,除非大哥放弃了凭借家里的资助,想要招揽外力一步登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