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两个人一致对他,估计他再强大的心脏也承受不住,直接夹起屁股走人了。
饭后,阿姨洗了碗后才回去的,接下来的时间,便属于他们两个人的了。
我今天碰到我二哥了,我跟他提了下你去他那了,让他不要趁机欺负你。
傅梓逾在两个人紧挨着看电视的时候,突然出口。
施洛遥眉头一皱,却被傅梓逾当下就伸手给抚平了,她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嘲弄,无可厚非。
他是提个醒,关键还是要在于傅梓年的态度。
只是傅梓逾其实也是做多余了,哪怕傅梓年安分守己不来招惹她,她也要去激怒挑衅他的底线,让他跟自己杠上。
昨天自从她答应了傅梓逾不会拿掉肚子里的孩子,傅梓逾几乎是对她到了言听计从的地步,但这并不表示他是个昏庸无道的男人,他只是暂时失了防心跟戒备。
如何把傅梓逾调教成一门心思向着她,不管青红皂白,她还是觉得挺难的,没什么头绪,也不打算去深想因而作茧自缚了。
如果能,她打败傅梓年的机率就轻而易举了。
可我还是无法保证他会不会对你出手,我二哥这人如今对我的抵触跟成见都很深。
这一点,傅梓逾也无可奈何,他估计也对这种情形感到苦闷跟懊丧。
毕竟是一家子的兄弟,完全撇开撇得一干二净,还是挺难的。
我只求问心无愧,他要是真对我出手,你老婆我也不会坐以待毙的。
她说这话的时候眼中一闪而逝的凌厉,被傅梓逾给逮个正着,他倒是并不太在意,恣意捉起她柔若无骨的手指玩起来,希望他不要太傻得罪你。
傅梓逾有一种直觉,傅梓年并不是施洛遥的对手,但不是他护短,而是真有这种感觉,因为就他自己而言,已经无数次被施洛遥给气得七窍生烟过。
当然,施洛遥还是有危机的,要是二哥阴险采取了下作的手段,不正大光明跟她对峙,那她还是会吃亏。
你还是要小心点,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他提点道。
施洛遥对他这席话还是较为满意的,并没有一意孤行站到了傅梓年那一头,而是站到了自己的身边。
在环保局工作的第二天,施洛遥与傅梓年擦肩而过时,她落落大方地跟他道了声副局长,早上好,傅梓年淡淡颔首,神色间,也没有任何的失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