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她，黑眸氤氲着深邃的光。

她突然想起一件事：“那个女孩子，她……拍卖会上的那个女孩子，她会怎么样？”

他敛了敛眸，沉默片刻，还是回答：“货品，拍卖。”

“女孩子怎么会是货品？她是自愿的吗？”

“有些是自愿。”

他的语气平淡无情感，好像早已经习惯那些事情一样。

“你……试过？”

“想什么，知知，我的第一次给了你，你不是很清楚？”他交代说：“有些为了谄媚，偶尔会给我送来。”

“你居然忍得住？”

他会心一笑：“不需要忍，因为我对她们根本没感觉。”

“呀，你不会是……”

他笑的更放：“又在自个乱七八糟想一通了？”某个火热硬钢的东西抵着她，他低头暧昧地说：“要我证明给你看？”

她撇撇嘴：“我可没感受出你那时候是第一次。”

他忽而低头封住她的唇，她推推他：“等一下啦，我还没问完。”

他稍微离了些她，她问：“那，那个女孩子会怎么样啊？如果她不是自愿的呢？不就是犯法的吗？我是不是要报警？”这个问题她纠结很久。

“知知要我救她吗？”

“不是，我只是觉得我好像有点见四不救……”再说了，现在也来不及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