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舒歌已经回来了。
天庭还专门给他举办了宴会。
芈姝本来不想去的,但是被司命仙君强行拉了去。
她靠着舒歌那口仙气成了仙,便在司命仙君府上谋了点事情,和以往的生活似乎没有什么区别。
凡尘往事,弹指而过,天庭其实不过才过了几日,司命仙君还是老样子,在天庭宴会上喝得烂醉,直说好酒。
芈姝本来还害怕遇到舒歌,但真正到了宴会,才发现一切都是她的一厢情愿罢了。
她根本没有机会和他对上眼。
宴会上的人很多,仙友成群,凡是排的上号的仙人都坐在最里层,像司命仙君这等好吃懒做的仙,自然排到了最外面,而她作为司命仙君的童子,则在更外层。
…
总之,她根本没有机会和舒歌近距离接近。
哪怕在天庭,也存在固有的阶级化。
她心里松了一口气,却又有些失落。
酒过半巡,群仙都有些微熏,芈姝忽然抬头,便看到了前面一人。
舒歌坐在一处,凝眉处,玉面如冠,他右手举着金樽,似乎在沉思着什么。
蓦然,他似乎察觉有人再看他,眼神朝某个方向投递过来。
芈姝心里微惊,连忙遁走。
司命仙君喝得迷迷糊糊的,伸出手扯着她的袖子,含糊地说:“好仓鼠,记得把羊腿给我打包回去。”
“……。”
她甚是无语,再抬头,发现舒歌已经和旁人聊到了一块。
芈姝感到有些陌生,舒歌似乎还是那般模样,却又有所不同。
大约是身份差距。
她这次从司命仙君袖子里面扯出个包袱,将他面前的美食一扫而空,这才拖着他离开。
就在她消失在宴会之上后,舒歌的眸子才缓缓落到了一处。然后不解地皱起眉。
他以为那只仓鼠会主动来找他,凡间的种种太过清晰,甚至有那么几世,牵动了他的七情六欲,唤醒了他的记忆。
他对她的情感太过深刻,以至于咋一看到她,欣喜若狂。
但是她怎么不来找他。
在凡间,明明她很粘自己。
这厢舒歌继续思考这个问题,那厢芈姝把醉成泥的司命仙君放在地上,这才翻出一堆命簿,在上面勾勾画画。
这几日司命仙君又出了新花样,不再以文字的方式记录命簿,而是进行了创新,以绘图方式将故事展示出来,实在是有趣。天帝还颁布了一个最佳创意奖给他,为此,司命仙君得意了很久。
芈姝不屑,这哪是创新,司命仙君分明就是不务正业,闲的无聊才弄出这些东西。
但她的工作就是每日帮他勾线,涂色。
这样过了一日又一日,芈姝便又习惯了这样的生活,平静安定,没有惊喜,也没有波澜。
这日,她依旧在重复着手里的工作,就听到门外传来什么声音。
好像在说殿下什么的。
她手一顿,忽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变为一只仓鼠,然后钻进了桶里。
围观一切的司命仙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