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雨惜和田少云,在老家住了二天,她去看了妈妈和小泽,又打算离开江苏。
这一天,陈婆婆过来了,拉着江雨惜,又对她说起陈孝的事。
陈婆婆说:雨惜啊,你知道吗?陈孝现在在上海一家公司里上班,他也有女朋友了,看来也快要结婚了,嘿嘿。
陈婆婆,过二天我就要走了,不能陪您聊天了。江雨惜有些难过的说。
走了?走那里啊?陈婆婆挑眉,一脸不舍的样子。
江雨惜摇头,说:现在还不知道,不过总得去找工作呀,不能呆在家里,再多的钱也会花光的,您说是不是啊?
陈婆婆叹气,对了,雨惜,你可以去上海啊,去陈孝那里,让她帮你介绍工作吧,随便也替我这个老太婆问问好啊。
陈婆婆,这样不好吧?江雨惜有些为难。
陈婆婆拉着她就是不放,说:就这么定了哦,走,去我家,我把陈孝的电话告诉你。
最终,江雨惜扭不过陈婆婆,被陈婆婆拉去了她家里,走时,她递给田少云一个求救的眼神,而田少云却装着没有看见,混蛋!
和陈婆婆聊到天黑,才回来。
江雨惜看着坐在椅子上闭着眼睛的田少云说:喂,刚才,为什么不出声?
田少云睁开眼睛,看着她,笑着说:回来了,你看,我准备了美酒佳瑶来为我们祝贺。
算了,放过你,我也正好饿了。江雨惜拿到桌子前,吃了起来。
田少云替她倒了一杯,红酒,说:来,干一杯,为我们的明天。
干杯!她笑,一口喝了下去。
这晚,江雨惜喝醉了,田少云把她抱回房间,才刚把她放下床,她就哭了起来,是闭着眼睛哭了起来,田少云坐在她身边,听着她一边哭一边喃喃细语:
小泽,对不起,小泽,对不起
最后她却呢喃了一句:
寒
声音很小,很小。
田少云替她盖好被子,离开她的房间。
清晨。
江雨惜醒来,头有点疼,来到院前,看见田少云说:早。
早。阳光下的田少云,更加显得妖孽。
这次,他们踏上火车去上海。
田少云坐在江雨惜的对面,问:为什么不坐飞机。
江雨惜说:坐飞机,会看不到很多风景的。
他点头:却实。
她笑,是觉得让费钱,反正坐火车也不错啊,只是会慢一点到。
我想陈婆婆的那样东西,坐飞机,还真带不上。他笑,妖孽的要死。
江雨惜白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