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我太开心了。”从小到大,这还是安润知第一次收到安庆国的礼物呢。小时候,不管是逢年过节,还是安润知的生日,她都没有礼物收的。
连过年时红包都没得收,就更别提其他的了。那时候的她,在安庆国眼里,比陌生人还陌生。每次安庆国来看她,说的话都不会超过五句。
现在好了,安庆国的每一丝空闲时间,都是她安润知陪着过的。
“傻丫头。”安庆国笑骂着,又揉了揉安润知的头。
安倾下班以后就找了齐放出来。
还是和之前一样,一出场就惊艳四座。
“哟,齐大美人。”安倾流氓似的挑着齐放的下巴,“今晚,陪陪我这个寂寞的人可好?”这两天陈冬承都不在家,她确实无聊的很。
“好了好了,你就别闹了。”齐放都被她闹的没脾气了,“说吧,又出了什么事?”齐放看着安倾面前的酒瓶子,就忍不住的头疼。
这怎么说喝酒就喝酒呢,怎么说也得让人陪着才能喝吧。
原本酒吧这种地方就是鱼龙混杂,乱的很的。不过现在,看样子安倾也醉了,就算她说破喉咙,安倾也不会听进去的,她索性先不说,等着明天安倾彻底清醒之后再跟她讲今天的事。
“我跟你说,安庆国那个……那个王八蛋。”安倾骂着,怎么都觉得不爽,“那个王八蛋,居然让我原谅他!”安倾指了指自己,“我原谅他个大头鬼哦。”她又不想当圣母,所以,不管怎样,她都不会原谅安庆国的。
而且,现在安倾甚至怀疑,当初害了她爸爸妈妈的,就是安庆国。虽说没有证据,但是从种种迹象的推断来看,安庆国这个人的嫌疑确实是最大的。
“你说你,不原谅就不原谅了,你干嘛要喝那么多酒呢?”要是她家陈冬承知道了,不知道这俩人又要闹出些什么事来。
“我心里不爽。”今天上班的时候,安倾就感觉,这心里贼难受,空落落的,做什么事都提不起精神来。所以她安排了另外的人去和宋氏集团的人交接。
如今大体的工作方向都已经出来了,所以她也不必什么事都亲力亲为。有些事,她还是交给下属去做的。
不能一人独大。这个道理,安倾还是懂得的。
“你心里不爽你回你家喝呀。”陈冬承的酒柜,齐放曾有幸看过一回,那是一个豪。
一眼望过去琳琅满目,全是各种各样的酒。有一些,齐放都叫不出名字来。
“我一个人,没什么意思嘛。”安倾搂着齐放的脖子,“陈冬承那个小气鬼,要是知道我进他酒库,不灭了我才……才怪呢。”安倾打了个酒嗝,呼吸出来的空气里都是酒味儿。
齐放有些受不了了。她用手扇了扇,“大姐,你这是掉酒缸子里了吗?”酒味儿实在是太大了。
“嘿嘿嘿嘿嘿。”安倾嘿嘿傻笑,“我也想掉酒缸子里。”说完,又是一阵傻笑。
齐放都拿她没辙了。她一个人,尝试了很多方法,都没法儿挪动安倾,最后不得已才给陈重打了个电话,告诉了他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