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伯父,您就放心吧,安倾小姐是个好人,我也相信她。”
白见习似乎也是听不下去了,终于站了出来,“刚才医生说让我叫您过去一趟,他有话对您说,您跟我来一趟?”
安庆国上下地打量了安倾半天,才转身跟着白见习而去。
安倾站在门口,望着安庆国的背影渐渐远去,半晌才脱力一般,坐在了座位上。
………
a城,纸醉金迷。
今日舞池中央的女人舞动着腰肢,分外妖娆,整个酒吧的气氛都被搅得火热,向挽在人群之中穿梭,神色有些焦急,似乎在找人,半晌,才见他面色微微讶异地盯着台上的女人,吩咐身边的手下,将那女人拖了下来。
一路走到包间,将人扔在了沙发上,向挽有些手足无措,想了想,去吩咐人拿了一杯醒酒汤,自己则守在了女人的身边,“云小姐,你没事吧?”
云玉颜喝了很多酒,此时眼前一片迷茫,看谁都像是同一道影子,忍不住半眯着眼睛,仔细地去对焦,可最后还是看不清楚,只能轻轻地笑着,“没事……你是谁呀?”
“是我,向挽。”
“是你……”云玉颜呢喃了一句,好像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猛地抬起头来,“是冬承叫你来的?”
“不是。”向挽干脆地摇头,“这个酒吧目前是由我来负责的,云小姐,我记得您的家规很严吧,您现在应该回家了,我送您回去。”
“家规……回家?”云玉颜好像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样开怀大笑,“我哪里还有家?陈冬承不知道吧?你也不知道吧?我这一次,是偷跑回来的……我根本没有家了……”
向挽微微皱了皱眉头,“我想我没明白你的意思……”
云玉颜却没有听见向挽在说什么,兀自嘀咕着,“我为了陈冬承跑回来,可是他不要我了……我连家都不要了,以为他能给我一个家,可是他现在,却要和别人结婚了……”
云玉颜好像是真的醉了,一直反反复复地说这几句话,向挽有些迷茫,这下该怎么办好?
手下端来了醒酒汤送来了,向挽半哄着半劝着让云玉颜喝了下去,似乎是倦意袭来,折腾了一会儿,云玉颜也睡了过去,向挽想了想,还是打了个电话给陈冬承,把云玉颜说的话都告诉给了他。
“你看看怎么办?我看她也不想借酒装疯的样子,好像是真的很难过,要不,你过来看一眼?我……我可能搞不定这女人。”
陈冬承想了想,“那你等着我吧,我马上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