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是缠绵的,却又带着侵略,连耳廓和颈间也没有放过,到处都被印下了独属于陈冬承的痕迹。他始终不愿意承认,可是现在又不得不承认。
他在嫉妒。
嫉妒得快要发疯。
别人给她的好,她就能接受,可是自己给她的好,她就要疯狂地推拒。
这实在是太不公平了。
安倾被吻得喘不过气来,每一次挣扎都会被陈冬承又按回来,连氧气也被他一点点夺走。
好不容易,才将他推开。
“你是不是疯了,陈冬承!”
安倾背靠着路灯,只觉得刚才那一吻似乎已经将自己全身的力气都给抽走了。
而陈冬承也是气喘吁吁地,如同看上猎物的豹子,静静地注视着她。
“我就是疯了。”
从前每一次的亲近都太过于急促,连她的味道,陈冬承也未曾好好尝过。
可是如今尝到,才知道,原来竟是这样美妙。
“你神经病吧!”安倾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你别再闹了,这是在大街上。”
“留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