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您就告诉我实情吧，她是不是病的很重？早听说她好像是被什么香水给害了，说是香水中毒什么的，您告诉我实情，我一定找那个卖家好好算算账”程暖说起瞎话来连草稿都不用打！煞有其事的样子彻底迷惑了医生，犹豫了一下道：“其实也没有那么严重，而且，她也不是因为香水的缘故……”

“不是因为香水？”程暖心底暗笑，但是还是佯装不解：“报纸上不都是这么说的？”

那医生说到这里就开始含糊其辞：“算了算了，就这样吧，你要是有什么不明白的，就直接去问宋小姐好了！反正你们两个也是好姐妹不是吗！”

“好的，那就谢谢大夫了，您放心，我不会告诉宋丽丽是您告诉我的。”程暖意味深长的笑了一下，然后就更医生告了别。

刘军看着程暖离去的背影，心里多了点疑惑，总感觉这妮子有点不对劲，但是哪儿不对劲，一时又说不上来。摇摇头，叹了一口气。

早知道他就不该接这烂摊子，还要他撒谎，实在是太难了，现在的资本家就是这么任性，他，们这些小人物，也只能敢怒不敢言。

走出医生办公室，程暖路过一个护士台，那里正有几个护士在说悄悄话，程暖依稀听到“宋丽丽”三个字，便放慢了脚步。

“今天你去值班？那你可惨了！”一个高个儿护士对旁边的人矮个儿不是撇嘴道。

“那没办法，就是分配的我。”矮个儿护士无奈叹气：“我们这些做护士的，又不是保姆，为什么要天天受那个宋丽丽的气！”

高个儿拉她一把，四周看看，提醒道：“小声点，你可惹不起她！人家家里多有钱，哪里是咱们这些小老百姓能惹得起的，小心人家的狗腿子听见把你揍一顿！”

“这还有没有天理了！我看她每天神气活现的样子，指使我们的时候，一点儿有病的样子都没有，一有人来看她了，就在那儿装柔弱，装不舒服，真是越想越气！”矮个儿还是在那里嘟囔。

“脾气大不说，给她开的药，也不喝，我看不喝药也好得很，这哪儿像是生病的样子！”

“行了！牢骚发两句就算，赶紧干你的活儿去，小心让别人听见。”

程暖躲到转角处，看着那个矮个儿护士推着小车离开了，又等了一会儿，才慢条斯理的走了出去。

程暖手里拿着录音笔，露出了会心的笑容，走到医院外面，看着蓝蓝的天空，心情好像也好了许多。她刚才那一步棋没有走错，她已经可以确定宋丽丽就是在装病，到底是要等她露出狐狸尾巴，还是主动出击，还要回去好好考虑。

迈着高兴的步子往外走，没走两步，就听到身后有汽车按喇叭的声音。程暖回头一看，一辆熟悉的吉普车映入眼帘，甜甜的笑了，小跑着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