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陷害?木梓溪冷淡的声音轻声响起。
盛年见女子似乎已经动摇,于是便更加激动的说道。
是的,我是在五年前进入的这里,当年,若不是祝娴静那个贱女人把我骗入城,我也不会变成这幅模样,连出,都出不去。
木梓溪有些呆愣。等等,你刚刚说什么?这城,只能进,不能出?
盛年有些惊讶,这女人,不知道?既然如此,那就好办了。
是呀,这城只能进,不能出。姑娘,你才来,不太懂这里的规矩。
说着说着,盛年便给她讲起了这里的规矩,这本来没什么,但是他却越说越吓人。
木梓溪嘴角微微一抽,这家伙,不会是把她想象成那种柔弱的白莲花了吧?
这么明显的假料,亏他说的出来。
不过嘛,装也是可有装一下的。
真的吗?怎么这么可怕!木梓溪俨然一副被吓到的模样。
所以啊,姑娘,你放了我,我们一起商量着怎么出去。盛年对于女子的表现,还是很满意的。
你已经有办法了吗?木梓溪小脸变得煞白,眼眸中尽是恐惧。
当然,我们还有同伴,这件事情,我们可是预谋很久了,一定会成功的。盛年说着,还双手紧握成拳,向前挥了挥。
木梓溪假意沉思了许久,才堪堪同意。
好吧,那我相信你。
说着,木梓溪便直接破解了自己的阵法。
盛年出来之后,便去掉了蒙在他脸上的黑布。
走,我带你去见其他的弟子,他们此刻还在等我的消息。
你们今天除了杀人挑衅寄予之外,还做了什么呀?木梓溪问道。
这件事情,等会儿到了在跟你说。
哦,好。
盛年带着木梓溪,轻车熟路的来到了张家员外的后院之中。
木梓溪一眼难尽的看着张员外一家四口,端坐在圆桌旁。
搞了半天,张员外家的儿子,根本就没有病种啊。
张员外一见眼前身穿暗黑色印有彼岸花的衣袍,眼眸中顿时闪现着光亮。
这位,是余长老的弟子吗?张员外的妻子刘瑛,言语中尽是颤抖。
是的,你们是?木梓溪问道。
这是张康乐,那是他现在的妻子刘瑛,他们的儿子张嘉赐,儿媳幸颜。盛年介绍着。儿子和儿媳是土生土长的临宜人,但是,他们在知晓了这只是一片秘境之后,都想要离开,去到更大更加辽阔的外面。
那不对啊,那人是你们密谋杀害的,那去赴寄予的约的,是谁啊?木梓溪疑惑的问道。
那也是我们的同谋。盛年看着这天色,嗓音低沉的道:他,应该要回来了。
盛年的话音刚落,一男子便用着轻功,飞回到了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