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王已经离开了安岳皇城,在集结势力了,她比少主你的情况要好多了。”
听见自己救的人没事儿,他就安心了,那女王还是一个孩子呢,看见她就像看见谨月,她的处境和谨月当时一样无奈。
没能救谨月,救了她也挺好。
其实回汝南城也不错,他全身家当都在这里,他还得回去重新整顿一下生意。
想来以后作为一个天沭人,他可以把生意做到天下所有的国度了。
“我知道了,你也回去吧,顺便告诉国主,除非他让我在天沭做生意,不然我不会回去的。”
身边的人一笑,少主这不就是没有生国主气的意思嘛,少主果然如国主说的一样,单薄名利。
“是少主,那请少主保重,我便回去禀告国主了。”
只见那人斩断了驾着马车的马所系的绳子,骑着马扬长而去,空留给风湛一个车厢。
“不是,天沭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傻子啊!这里离汝南还很远啊!我走回去啊,我是病号啊!”风湛呐喊着,他身上的伤还没好利索呢。
在一片骂骂咧咧声中启程,最后在天黑时刻看见了亮灯的谢府:“谨月,谨月,兄长来了……谢依斐,开个门啊!”
眼前的大门打开,开门的是许久不见的蒋云溪。
“蒋公子,真没想到,居然还能遇见你啊!”风湛立马讨好的打着招呼,他是说去了天沭以后把什么忘记了,忘记了被他落下的合作伙伴了。
当时太过紧张谨月了,就忘记了给蒋云溪留个字条了,后来一直在被风郃等人训,更是忘光光了。
“我也没想到,居然还能和天沭少主风湛遇见啊,想当初风少主可是答应我,有钱一起赚的,最后自己得了个少主的位置,自己跑了。”蒋云溪责备着,他倒是没看见这个样子的合伙人,跑去当少主都不通知自己一声,害他担心的到处找,就连生死楼他都溜进去过好几次,每次都是死里逃生。
他呢,在天沭做少主,美滋滋的,不过没事儿,反正徐湛名下的所有产业如今都在他手上,老板不见了,总得有一个管事儿的吧。
凭他和谢依斐的关系,又凭谢依斐和徐湛的关系,那些人能不听他的吗?
“蒋公子,我可以解释的,先让我见见谨月好不好,她有没有受伤?”风湛想挤进门去,谨月啊,有人在门口欺负你兄长啊。
蒋云溪看他衣服上沾染的血迹,是新鲜的血迹,从衣服里面染出来的,他受伤了:“你,这是受伤了?天沭的人伤的?”
“不是,圣乐阁伤的,怎么染出来了,那还是先不要叫谨月,别让她……担心……”风湛话一说完,就一头倒了下去。
伸手赶忙一抓,幸好蒋云溪最后抓到了他的衣服,拎了起来,都这样了,想瞒夫人也瞒不住了。
风未晞看着医官替风湛检查了一番伤势,赶忙上去询问着:“我兄长他如何了?”
医官知道,眼前的人就是最近汝南传言,谢大朝死而复生的妻子,当成珍宝一样藏在府里的人,他都不敢正眼看一下:“公子受伤严重,背部都是刀伤,刀口还很深,本来应该是长好了,今日应该是剧烈运动所致伤口又裂开了,我已经给公子重新上了药,过几日便可重新长好,就是不可在剧烈运动了。”
“多谢”谢依斐送走了医官。
虽然风湛不讲义气,找到了谨月没有告诉自己,但是看在他还是谨月兄长的份上,还是不会把病重的他丢出去的。
心疼的看着昏迷的风湛,风未晞就不明白了,他不是已经被自己打晕了放天沭了吗?怎么还会出事儿呢?
暗香来到了身后:“回主子,已经打听过了,是公子去了安岳国,这伤应该就是在安岳伤的。”
“去了安岳?”风未晞更气了,那个父亲是傻子吗,她都已经把兄长留下来了,还带他去涉什么险啊,伤成这样满意了。
不把人留在身边养伤,又给人送回汝南来做什么,是觉得这里安全些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