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的催化作用越发强烈,祁瑾墨的话也说得越发伤人了,他看着黎邶,面露嘲讽,蔑视的笑着。
听着那些不堪入耳的话,黎邶低下了头,攥紧了拳头,再次抬起头的时候,已经是泪流满面了,祁瑾墨将黎邶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心想,原来真的有人哭起来梨花带雨,惹人怜。
虽然是哭着,但是黎邶还是不服气的,回嘴道:“就算我找人又怎么样,你不也天天和宋悦然腻在一起。”
既然已经被判了罪名,那说什么都已经于事无补了,倒不如破罐子破摔了。
提到宋悦然,祁瑾墨整个人冷静了下来,但是男人的气场似乎变得更加冷冽,黎邶害怕的缩了缩脖子,很早之前她就知道,宋悦然对于祁瑾墨来说有着非同寻常的意义,不是自己这样的人可以相比的。刚刚的勇气一时间化为乌有。
她抬头看着祁瑾墨,祁瑾墨冷冷地笑了,不是那种嘲讽的笑,那个笑看起来让人觉得毛骨悚然,黎邶不禁后退了几步,下一秒,却被男人一把抓住手腕拉了回来,男人的一只手捏着黎邶的腕骨,另一只手,食指勾起她的下巴,不停的摩挲着下巴和她水嫩的嘴唇,腕骨处的手用着劲儿,黎邶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却被更大的力气压制住了。
“吃醋了?”“没有”黎邶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忍住疼痛说出这句话的,她一点儿也不怀疑,祁瑾墨会因为宋悦然废自己一只手。
“没有就好,认清楚自己的身份,就你也配和悦然相提并论,可笑至极。”说完松开黎邶的下巴,用力将她摔开,黎邶跌倒在冰冷的地板上,膝盖和地板硬碰硬,“咚”的一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尤为的清脆。
男人看都没看一眼,就离开了房间。
黎邶坐在房间的地上,膝盖上红肿的伤痕在修长白皙的腿上看起来异常突兀,她就这样坐在地上,眼泪它不听话,自己跑了出来,不知道是因为疼还是委屈。
祁瑾墨离开房间后,没有回到主卧,而是去了书房。今晚的拍卖会他没想到黎邶没去,去的是悦然,这将他原本的计划打乱的一干二净,这让他很头疼,对于黎邶的不服从,他很是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