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雨桐被他的这种眼神给恶心到，别过头对杨鸣说：“他还没有说出他背后的人是谁吗？”杨鸣摇摇头表示还没有，杨鸣也看到那中年人看莫雨桐的眼神，不耐烦地“啧”了一下，对莫雨桐说：“你先上去吧，这人还没死心。”

莫雨桐又看了眼中年人，微微点了下头，就被杨鸣轻柔地推出去。莫雨桐扭头劝道：“如果他还是不招的话就算了，别气坏了自己。”

“嗯。”杨鸣在她走前还不忘揉了一下莫雨桐的头温柔地说，“我知道了，回去吧。”

中年人看到他们腻腻歪歪的样子很是不屑，冷哼一声。杨鸣确认莫雨桐走了之后，笑意瞬间全无，他将小鬼从生死簿里面召唤出来。

小鬼揉了揉眼睛，歪头问道：“你找我来又有什么事啊？”

“抓到一直胖老鼠，他死不肯开口，想看看你有什么办法。”杨鸣一只手握住另一只手活动手腕。

小鬼飘到中年人的面前仔细打量一番，然后又飘回杨鸣面前说：“啧啧，真狠啊，打成这样。”

“嗯。”杨鸣不理会小鬼的调侃，只是看垃圾一般看着中年人，说，“我就是想问你有没有什么办法让他开口。”

“你打成这样都不开口还指望我能让他招供？”小鬼翻了个白眼。

“试试看呗。”杨鸣说。

反正他们又不损失什么，就是浪费时间看这猥琐的中年人而已。

“好吧。”小鬼耸耸肩，刚好他也有些无聊，拿这人找乐子也是不错的。

小鬼笑眯眯地看着中年人。中年人看着他那样子，忍不住倒吸一口气，他感觉这人像是来自地狱深渊里的魔鬼。

他努力把自己缩成一团，这是人的本能，哪怕他知道这样也还是躲不过折磨。

小鬼放出几个深渊的恶鬼陪中年人玩玩，听到他的惨叫小鬼嫌吵直接拿起不知道从哪里拿的抹布直接塞进他嘴里后，用小拇指掏了掏耳朵说，“真吵。”

杨鸣只是冷眼看着被恶鬼围成一团的中年人，伸个懒腰对小鬼说：“我先去上面忙点事，你在这里慢慢审问。”

“ok！”小鬼冲他比了个ok的手势，然后就没搭理杨鸣继续玩弄着中年人。

中年人感觉在这里日度如年，还不如一头撞死在墙上。

他忍着剧痛也没有说出一丁点对杨鸣他们来说有用的消息。小鬼看着他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撇撇嘴，让那些恶鬼回去。

中年人呼吸变得有些微弱，他看着那些丑陋的恶鬼回去松了口气。

看着他有些放松的样子，小鬼冷笑，“觉得他们可怕？可是你不知道吗？等你死后你也会成为跟他们一样不不入轮回的恶鬼。你居然还会怕他们，你们可是同类啊！”

中年人双眼瞪大，但是随后就回复神情，说：“那又如何。”

小鬼看着他死不肯改的样子对他感觉这人是真的没救了。知道自己不能入轮回了还不屑一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