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两天,周元清开始上工,钱珂就在王震店里,没事儿陪着温墨。
香皂已经干透,王震试了试,感觉改好,泡沫也挺丰富的。
温墨拿着香皂还稀罕了好一会,舍不得放下,翻来覆去的看。
“这次的皂基没做好,等我再仔细研究一下,以后做出来的会更好。”王震说。
“嗯,我信你!”温墨笑着说,“你可真厉害!”
“当然!”王震摸一把温墨的腰,最近长了些肉,摸起来手感好了不少。
“有些痒!”温墨微微避开,笑着瞅王震一眼,自己拿着香皂进屋去了。
王震没跟进去,因为他看见了一个原本应该跟着王权的人进了店里,直往他这看。
王震走过去,那人冲他点头,王震也点头,带人进了厨房小屋里。
“怎么样?最近。”
“我们按照您的吩咐,经常给他下一些迷药,还盯着他不让人往这边来。”那人略带些讨好。
“正像您说的,他没钱,自己又疑神疑鬼的,把自己折腾的够呛,最近……已经有些疯癫了。”
“嗯,不错,”王震赞赏的点头,“那王有财最近怎么样?”
“您说的是您吩咐看的人吧?”那人略微迟疑,接着说:“那家有好几人开来着,有一个是像您说的,像是服用了寒食散一类的,我见着他犯过瘾,上次见他家已经没钱了,那男的拿了房契要卖房来着。”
“卖房?”
“嗯,”那人肯定道:“闹得可凶了,家里还有两个老人呢!真是!”那人摇头。
“这样。”王震突然想到了什么:“你还是继续跟着王钱,你看的那家人里要是谁来镇上卖房契,你就买下来,以最低价格。”
“您这是……?”那人有些差异:“您还要买房吗?那房子再怎样最低还是得百两,毕竟有那么大。”
“嗯,你买下就是,到时谈好来我这拿钱,如果价钱满意,我会另外加钱。”王震点头思索着说,他并不是一时兴起或者要报复,而是真的有用。可他不打算说给别人听。
“好!”一听有钱那人的劲头就高了不少,已经说完了事,王震也没别的事了,就兴冲冲的离开了。
店里的生意受了些影响,可能是因为把王钱丢出去时被人看见了传了些流言。
温母在厨房熬药,钱珂和温墨的药都是他熬的,顺便还熬了汤,出来时见王震在院里井口边折腾,便走了过去。
“王震。你在干什么?”
“娘。”王震抬头,冲着温母笑了一下,他面前有一个木盆,里面是温墨换下来的脏衣服。
“你干什么呢!?”温母嗔怪的说:“这些事我来就好,你一天事儿那么多,别耽搁了。”
“不是,”王震把衣服浸湿,接着展示了一下放在旁边的香皂:“我想试试这个怎么样。”
“这是……那个,香皂?!”温母是知道王震在鼓捣什么的,也知道香皂的作用,不过是第一次见,有些新奇。
“嗯,”王震点头,在衣服上抹了一下香皂接着拿起衣服搓洗,衣服上就有了白色泡泡,还有些香。
他再稍微使劲儿搓了搓,衣服上的脏污也没了。
“哎!这还挺好用的,一揉就干净了!”温母惊喜的说。
“嗯,是挺好用的。”王震也很高兴,这以后洗衣服什么的可就方便了。
“这个有多少?”
“这次做的不多,不过这次做的成功,得开始囤货多做些。”王震洗着衣服,盆里的泡沫越来越多。
“我来吧,”温母伸手准备拿盆:“你还有的忙,别耽搁了。”
“不会!”王震抬头笑着说:“这会不着急,娘您还熬着汤呢!你注意着些吧!”
“那你……?”
“就两件衣裳又不碍事,又不是没洗过。”
“行吧!”温母收手,又看了一眼香皂,才进了屋里干活去了。
王震想大批量生产香皂,皂基就得要多,皂基要用的油还好,碱有些麻烦,不过也正是因为这样他反而不怕别人效仿,他不是想独吞这些,但不想自己的劳动成果不明不白的就被别人给窃取,光明正大和他谈他也不会刁难别人。
王震开始忙起来了,买的饭馆虽大,但已经都有了自己的用处,熬制皂基有些麻烦,他得在院角支锅熬,人来人往都往他这看,特别是钱珂,受伤了他哥这不让他干那不让他干,还不准他乱跑,他没事只能巴巴的蹲在王震旁边,时不时帮着添柴。
王震在这春寒料峭里热的满头大汗,锅不大所以熬的次数多,晚上王震的手臂就会酸麻,几乎倒头就睡,温墨看的心疼,每晚就帮他揉揉。
好在结果很让人满意的,接连忙了好几天,总算屯了几大锅,只等着皂基干。
皂基做完,今日王震可以休息一天,刚好跟着王钱的人又来了。
“怎么样?最近。”王震漫不经心的问,把人带到了厨房小间。
“那人都快疯了!神智不清,脾气暴躁,现在人一看见他就躲。”那人说。
王钱自从从王震这出去以后就感觉自己身体老是不得劲,不是这疼就是那没力气,还会时不时的昏迷,他越来越肯定王震没骗他,他真的被他下了药。
他有好几次都想往王震这跑,想拉垫背的一了百了,可都被人打了回去,“病情”还会加重,一次比一次无力。
他不想回去,回去就是吵吵闹闹,王有财染了瘾,最近看着人就想动手。
现在他几乎成了惊弓之鸟,嘴上起了燎泡,鼻子干燥流血,他都会认为这是自己中毒越来越严重,精神越发纤细,一点动静就会让他大喊大叫。
他想进医馆看病,但他没钱,开始还好后开一进去就会被赶出来。
衣服脏乱,头发肮脏打劫,几乎看不出他的原样,他和别人说王震给他下毒要害他,他现在就是已经开始毒发,请别人救他。
可医馆的人早就已经说了他一点事也没有,甚至还比一些人健康,现在他比乞丐还不如,没人愿意施舍他,他已经废了。
“对了,”把那人在怀里摸索,拿了一张地契给他:“老板过过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