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很是平静,并没有像之前那样来找她的麻烦,那要暗杀她的势力也像是消失了一样。
正在想着,牧骁蹩着浓黑般的眉头,打着领带过来,眉眼如画的他,对这件小事给难倒了,见她坐着不动,大眼睛闪烁的只顾他的容颜。
他低下头,把领带扯了扯,唐沁媛,给我弄。
他不在的二十天,到底做了什么?唐沁媛黑色的长睫毛垂下,樱唇散开,抬手帮他寄着,她眼里的情意又对他浓了不少。
在她寄好后,轻抱她的头,轻吻一记,谢谢夫人。
唐沁媛对他皱皱鼻子,他还客气上了,又把他的心情上扬了一个高度。
订婚宴的场地,由于是冬天,考虑温度的原因,布置在室内,在热闹非凡的鑫达里。
这里,不管是什么季节,人流都是最多的,高调的进行,为两家的结合也起到一个门面的作用。
他们到的时候,艺子与牧勇早就守候在那,少主,三小姐。艺子跟之前一样,本本份份,她的高冷冷酷一点都没有变。
想她了,唐沁媛认识到,拉开男人的手,就过去抱着艺子,开心的很。
被丢下的牧骁,有点不是滋味,把手放进兜里,看了下牧勇,后者把头低的很低,有点惭愧。
没用。牧骁压低音,极小,牧勇听的真切,更加把头埋的低了。
在阶梯之上,陈轩靠在门框上抽着烟,整个人也有点阴郁,有意无意的瞄向艺子的背影,又深吸了一口烟。
不过,由于太急,把他自己给呛到了,他猛咳起来,懊恼的把烟丢掉,狠狠踩灭,又掏出一根点燃,那划不开的愁绪要把他给淹没了。
唐沁媛不是没有看到他,她帮不了,艺子,辛苦了。
艺子微愣,忙摇头,三小姐,您别
没什么,就是想你了,跟你说点话,你出去这么长时间。唐沁媛眯眼笑着,跟她备感亲切。
我也是,以后,我就在您的身边,其它的我都不要。艺子的脾气也很倔,也明白,没想到那两人还是没有让她动一点情。
好。唐沁媛应着,她晓得她的心思,才会这般,就是让她别赶她离开。
她的心思很细腻,两人在一起那么久,兴许是把自己的脾气摸透了,她有点无奈,心里也沉重,她不能带着她的。
一个车子停靠,木子从上面下来,白色的西装穿在他身上,恰到好处,把他衬托的更加的暖光明媚,无害的笑容一直挂在嘴边,如果没有了解过他,唐沁媛也会被他的假象所骗。
站定在牧骁的面前,低身,少主。能察觉到他的感激之情,虽是互相利用的关系,也各得所愿,他更是他的救命恩人。
牧骁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没什么表示,语气也没起伏,我替你打下来的东西,你给我坐稳了。
木子想到那萧家,此时满眼的恨意无需隐藏,是,少主。
后面慢慢地车要多了,牧骁拉过还在跟艺子叙旧的女人,夫人,不想你夫君被围观的话。
他现在的身份是人都想知道,像这样的宴会,自是不会少人,提前来的原因,也是为了这个。
哦哦。唐沁媛攀着他的手就进去了,木子和艺子跟在身后,陈轩随着他们视线进入,在一次地丢掉烟,拉了拉自己歪了的衣服和领带,也不在外面逗留。
他也在好奇,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身份?这二十天里,他跟着他们在海上漂流,他们是在有意的缓慢进行,并不急切,好似一切都是有指引的安排。
总有无数的尾巴在跟着他们,更是把他们引致,那如人间地狱的流离岛,里面就像一个杂乱的国度,但也井井有序,里面的人可以说没有一个善类,却也像是被困着,没有人离得开。
他们就像有一个信仰宗旨,保护着岛内的一切,他看着他们把跟踪来的人处理掉,至于处理的过程,他到现在还有点心跳,而这,也不过是不为知的一面。
他就像个谜一样的存在,今天看到新闻,他不是萧皓琛,他到底是谁?他想起那天牧勇在自己面前说的话。
你了解艺子的过去吗?我们都是刀口底下活过来的人,艺子的身份还有她背后所承受的事,都不是你能承受给予的,你不能保护她的安全,你只会是她的累赘,我说的话对你来说是过份了,但这是事实!
对呀,艺子的一切,他什么都不了解,只是不来由的就是喜欢,怎么办呢?这真的是愁人,烦人的很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