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东家也太厉害了!掌柜的艰难吞下一口老血,彻底绝了自己那些小心思,见东家没有亮明身份的意思,自己也不敢挑明,战战兢兢到后厨自费拿来果盘和一壶温酒请某冰他们这一桌,算是招待不周的赔罪,等东家秋后算账的时候再求情也不迟。
某冰这边吃饱喝足后,饭菜确实还剩下一些。他亲自把地上几位丐帮“大侠”扶到座位上,重新点穴,一盏茶时间后,穴道自然会解开。
某冰不打算在这多待,回到客栈后,稍稍收拾行李准备回程。回程十天出头其实已经有些赶了。
丐帮弟子向来团结,有人在这受到欺负怎么可能置之不理?某冰他们刚出城门不久,直接在官道上被一群叫花子拦下了。
“诸位初来岳阳,我丐帮弟子没能尽情招待,结下梁子,还请这位公子留下名姓,我们好改日登门请教。”过来的依旧几个8袋弟子带着一帮大大小小的普通叫花,九袋长老恰巧都不在此地,临时出事也过不来,他们见对方也没有伤人,干脆堵过来要求其留下姓名,等禀告长老或帮主再找回场子。
某冰这时正坐在小马车里逗弄欧阳克,听到外面喊话也懒得出去,直接坐在车内回道:“姓谭,单名一个冰字,若见到洪七公尽管让他来江南找我。”
某冰现在还不知道丐帮帮主已经换人了。
只是他习惯在人多的时候用内息讲话,几句平和的话通过内息说出来又给其他人一种孤傲自大的感觉,这么僵持一会儿,丐帮这些人还是放他们离开了。
当然,也命令一些弟子一路在后面跟着,以防走丢。
八月十四日午时,某冰一行进嘉兴城门。
既然在烟雨楼比武,某冰自然应该带众人住进靠烟雨楼比较近的客栈,可烟雨楼正在南湖中间,周围没有客栈,思来想去,还是安排在醉仙楼旁边的悦来客栈为好。
白管事正好这时在醉仙楼,离老远便看到进城的某冰一行,顾不得自己已经点了菜,连忙快步跑出去。
“老板,您来了。”说起来这些管事的和掌柜的管他叫什么的都有,公子、老大、老爷、老板、东家……,某冰也懒得纠正。
“何事?”
“也……也没什么要紧事,只是十八年前来醉仙楼的道士又带着大缸来了,似是要宴请宾客,我恐生事端,便来此地看着。”
某冰往醉仙楼上看去,果然窗口处无人,若是寻常日子,当有宾客在窗口落座。
“纳西饿了吗?”某冰回头问。
“有些饿了!”最强纳西乖乖点头。
“琳娜也饿了!”琳娜飞快的接话道。
既然如此先去醉仙楼吃饭,客栈晚上住也来得及。顺便看着点自己“捡”的基业,路上他顺便问起白管事烟雨楼的情况。
白管事以为某冰要对烟雨楼动手,连忙汇报情况:“老板,烟雨楼是祖传产业,位置绝佳,若要盘下必然要极大代价,不过,请老板放心,我已经打探到烟雨楼劣势处,并已经动手攻克,只需老板一声令下,那烟雨楼明日便是我们的了。”
某冰:……
我也没说过要买,就传消息让你注意些别让它垮了,你这是做什么。
“不必,不要动手,先看看再说。”某冰吩咐道。
醉仙楼楼上被丘处机包下,某冰一行带着欧阳克就坐在楼下点菜,一众七个大胡子坐在一桌,即便他们早已经换了汉服,也相当瞩目。
某冰不急,那丘处机只比他们先来片刻,才点过菜,众人不急不忙的点过菜,等菜时,欧阳克难得主动说话:“没想到谭公子生意做得这么好,就连醉仙楼也是您的。”
“等你有钱又有脑子后便会发现,很少有东西是钱买不到的。”
欧阳克连连点头,其实他更想问这家伙看着连个仆从都没有,每次做饭都亲自动手,从未见他练功,也不知他到底是怎么练出这一身恐怖武功的。
不多时,众人所点的饭菜也上齐了,就在众人刚开始动筷子的时候,某冰眼睁睁看着郭靖神色恍惚的走进来直接往楼上冲过去。
不足一顿饭的功夫,楼上就开始发出异响,似是在打架。
“白管事!楼上那位道长似乎又……!”醉仙楼的老板并没有换人,只是他的营收已经完全不属于他,每月某冰给他发定额薪水,但看到醉仙楼似乎又要出事,他依旧感同身受,担心急了。
正说话间,郭靖撞破楼板竟直冲着某冰这桌斜斜摔过来,某冰他们旁边便是放碗碟的架子,若让他摔实了,碗碟架子必然得遭殃。
某冰侧方伸出手来,对他后背轻轻一托,只见郭靖在空中翻个跟头,直接飞回他掉出来的楼板破洞里。
郭靖本以为自己摔下去无法躲避,哪知眼睛一睁一闭,竟然还站在原处,一时间愣在当场,几个呼吸后才回过神去寻黄老邪和丘处机的身影。
欧阳克全程看着某冰的神操作,心里一直拿自己做对比,但每一次的结果都是自己绝对做不到,只得无奈感慨着此人不可敌,继续伸手夹菜。
不多时,外面惊叫连连,想必楼上打斗之人已经出去了。
“老板,怎么办?”白管事偷偷摸摸伸过头来问。
“清算损失予我,我去讨要银子。”
白管事飞快的去找掌柜的要清单,这次损坏倒也不算严重,只是这位道长包下楼上的银子和饭菜钱以及砸破墙壁的钱都没付,就不见人影了。
某冰拿好墨迹未干的账单,点点头,回手把欧阳克身上大穴点住几个,让他与常人没什么区别后,才带着账单出去找人。
稍一询问,通过外面围观群众指路,大约知道他们往烟雨楼去了。
他站在醉仙楼旁往湖中心看看,平地纵起,如蜻蜓点水般在水中轻点一下便能飘过数丈,直直的往湖中心纵去。
围观百姓中有稍微懂行的都像是在看神仙般看着这一幕。
“这……这难道是轻功水上漂裘千仞裘掌门??”
“可裘掌门是和五绝同一时代的高人,怎能如此年轻!”
“那会是谁?这功夫怎会是无名之辈?”
同样追出来的白管事心里暗暗鄙视这些没见过世面的江湖人——这是我们谭老板,他老人家才是天下第一嘞。
大约是他跑得较快,等他到达烟雨楼时,郭靖才刚上楼。
某冰轻纵上楼,发现洪七公也在楼上,两人一番对话他听得一清二楚。
哦,原来黄老邪与那几个全真派的小道士在楼后方玩斗,他在这个角度看不到,便纵身上到烟雨楼房顶之上,坐下来悠闲的看下面战斗,今天天色不太好有些阴天,左右无人,某冰大大咧咧从空间里拿出坛酒,又拿出些之前自己炒制的花生米来,边吃边喝,看着黄老邪和道士们游斗。
眼看道士们打不过了,郭靖从楼上跳下去,加入了全真道士的阵营,和黄老邪硬刚。
某冰看着摇摇头,境界不一样啊他们。
洪七公被欧阳锋打得重伤未愈,最近才练得九阴真经自己打通周身奇经八脉中的一脉,恢复到原本功力三四成,这时在楼上观战也是迫于无奈。
他正啃着羊腿凝神看着战局,不知怎么就嗅到一股子美酒的味道。
洪七公不由深吸一口气,起身四处打量,均不见有人饮酒,暗自奇怪时,又一股酒味从窗外飘来,可把七公馋的百爪挠心,坐立不安,突然,他灵机一动,莫不是来自这楼顶之上??
只见他猛地窜出窗户,一手拿着羊腿,一手勾着屋檐,单手用力,翻身站稳在屋脊之上,和正独自喝酒吃花生的某冰看得正着。
“是你?!”洪七公惊道。
他完全没发现楼顶上有人,不知这小子什么时候上去的。
“别说话别说话,正精彩的时候。”就在洪七公说话间,楼下空地上黄老邪和郭靖所在的北斗阵近乎打成平手。
“呵,臭小子,叫我收声也行,你这酒……”洪七公深吸一口气,口水险些流出来,这不就是刚认识这小子那天那些胡人车里剩的酒??他骗自己说再也没有了,导致自己还惋惜好久,真个混蛋!这次绝对要喝饱再说。
某冰无语的翻个白眼,他找地方喝酒看戏,怎么就不小心勾过来这么个老馋虫呢,草率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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