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子扛你的!一天那点会啷个厌人!”
蒋荣一听见这蒋奶奶外边的声音就一下哭起来,蒋奶奶两步走进来:
“是整个廊子,一天!”
蒋奶奶进来就看见蒋荣在哭鼻子,文强还拉着蒋荣不然让他走。文强把这蒋荣放开说道:
“听到你声音一下就哭出来了!”
“咋个些了嘛!”
“你问他嘛,我二哥打电话回家来讲说是,他婆打电话过去,讲说是屋头钱不在了。”
“屋头钱不在了,管小荣廊子事情嘛,肯定是放时霉了们不是!”
(时霉:贵州本地话,意思是找不到放的东西,通常指人自己把东西放起来,然后又忘记自己放在什么地方了。)
“时霉,那个道德打电话来讲说是,一天是五块十块的不在,这个把月小荣回来了,不在都是几十几十的不见,放时霉了们,要不在都不在了,那点会啷个怪,小点小点的不在。”
蒋奶奶听这话,也就清楚是怎么回事了,说道:
“道德打电话回家来的咯。”
“才挂电话们,我说是问哈子他,没抓到起就是死不承认。”
文强和这蒋奶奶说话的时间也就短短十几秒的时间,蒋荣在旁边呆着,乘着说话的空档就来了句:
“奶!我幺耶打我!”
“老子打你,老子那点打你!”
蒋奶奶脸色一变说道:
“那个小荣预根就是这种,他拿不拿我不晓得安。从小小就是这起,翻吃的翻得凶,讲他拿钱,老子是不信的。”
有了蒋奶奶这一抬头,这事情就有些难办了,文强也被倒打一耙。
文强也不说话,任由这蒋奶奶去了。这蒋荣不比其他人,蒋荣算是蒋家除开文强以外唯一个由蒋奶奶带长大到现在的孙子辈。
听得家里人的叙述,也就明白蒋道德打电话回家来的,自己过去那边给蒋道德打电话。
“道德安,我问你哈,听讲说是你打电话回家来说是你老丈母家那边钱不见了安!我回家来那个小荣就哭兮兮的。”
“不是们,他婆今天下午就打电话来讲说是屋头钱不见了,今天就小荣过去来,一个人把门关起在屋头,他婆回家来喊开门半天不开,不是他拿的会飞了!”
“老子首先是给你讲,就算是他拿的,拿得到起好大点嘛。”
“好大点!你以为是一次两次安,前几回们说是不在几块钱们就算了,这子是整了胆子越整越大,几十几十的不见,也是怪咯,那个一百两百的不拿,都是拿零钱”
听电话那边蒋道德这么说,蒋奶奶也就认了自己这孙子去当了贼。但是还是说道:
“那个娃娃儿,不是这种是廊子嘛。”
等着说完了电话,蒋荣还哭鼻子道:
“奶!”
“奶廊子啊,老子晓不得,打死了都是啷个多,以往会们还只是拿吃的,越整越没得德性了,还去拿钱!”
蒋奶奶说话一语双关,文强听着也不是滋味,转头蒋奶奶又说道:
“明天老子去你婆家问,真是啷个安,老子对你不起,首先给你讲!”
蒋荣没有了蒋奶奶帮寸,这就不说话了。低着脑袋。
文强上去把蒋荣兜里的东西掏出来:
“看嘛,屋头给他好多钱嘛,会买起这些来屋头。一天就块把钱早餐钱,遇到我爸爸下午给点们,也卖不到起啷个多嘛,屋头他还整了一包珠珠在屋头,问他,他说是去赢的。”
不过也仅此而已了,蒋荣也没有被怎么样,蒋奶奶护着也不会真有什么事情,至于会有什么好坏的发展,蒋征在旁边看着也不管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