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的讽刺突然没了下,而他身后的赌徒们也一脸恐惧的站了起来——齐格菲尔德坐着轮椅出现在办公室门口,冷峻的面孔隐约透着一丝杀气。
“元帅先生,您怎么会来这里的……”校的舌头立刻打了结。
“我要是不来的话,也许永远都不知道你们是怎么对待一群为国奉献的士兵,但是既然我来了,那一定要为他们讨个说法!”齐格菲尔德扭头看着阿希姆:“路德维希尉,告诉他们虐待伤残军人会受到怎样的惩罚。”
“是!”阿希姆大声回答道:“根据国防军条例规定,凡是恶意虐待伤残军人者,一律判处死刑!”
校顿时面如死灰:“元帅先生!请您听我解释!我不是故意虐待他们,而是面没有给我们下拨足够的资金和药品,我们的人手也不足,根本没办法照顾好他们啊……”
“闭嘴!”戴维突然出现在众人面前:“明明是你们故意克扣他们的疗养费用用于自身挥霍,却不敢承担责任,像你们这种人该接受法律的制裁!”
数名宪兵随后一拥而入,将校和他的手下们押出了办公室。戴维站在庭院里气呼呼的骂了半天后,才又回到了齐格菲尔德面前:“这些人真是太可恨了,我一定会让他们受到最严厉的惩罚!”
“您可真是位的出色的演员,总是在最关键的时刻出现,若是旁人不知道的话,还真以为您是在关心他们。”迪特里希冷不丁的来了一句。
戴维脸色一白,还没有来得及辩解,却看到齐格菲尔德扭头对迪特里希呵斥道:“住口!你父亲这样做是对的,你必须向他道歉!”
迪特里希脸憋得通红,却死活不愿意向父亲低头,戴维见状微微一笑,道:“算了,埃尔,这小子的脾气我了解,回头我再和他解释吧。”
“既然你来了,那么一起想办法来帮助这些伤员吧。”齐格菲尔德说。
“我已经想好了,先让阿希姆与迪特里希一起把这间疗养院里的伤员都送到陆军医院去接受治疗,然后再统计清楚整个地下世界究竟存在多少类似的情况,接下来可以想办法把这些人都送到地世界去接受治疗。”戴维说。
“这是个好办法。”齐格菲尔德点着头。
“我先送你回去吧,斯特凡妮这会正在大发雷霆,看来你要花点心思哄哄她了。”戴维说。
齐格菲尔德耸了耸肩,将阿希姆与迪特里希留下帮助安置伤员,而他自己则坐了戴维的车。后者亲自当司机,但是车头转了几个方向后,却奔向了阿尔海姆监狱。
“你怎么会知道我在疗养院?”齐格菲尔德问。
“这还不简单,因为一切都是我安排好的。”戴维说。
“这么说,这些伤员的事情你其实早知道了。”齐格菲尔德说。
“知道又怎么样?我的权力毕竟有限,能保住自己不错了,除非有人愿意和我一起联手,否则谁捅破这个窟窿都会遭到日耳曼人的打击。”戴维说。
“迪特里希说得一点都不错,你果然是个出色的演员。”齐格菲尔德讽刺道。
“人生在世谁不是在演戏,更何况我们哪一天过得不是在刀尖舔血的日子,所以谁也不用笑话谁。”戴维说。
齐格菲尔德没心思和戴维打嘴仗:“柯尔特找到了吗?”
“找到了,他被德米雷尔抓获后,我把他带到了雅利安城,等到你和那个刺客艾伯特与许尔勒会面结束后,我带你去见他。”戴维说。
“你说是德米雷尔抓住了柯尔特,这是怎么回事?”齐格菲尔德立刻觉察到事情有些诡异。
“德米雷尔眼下正热衷于参与一场追逐权力的游戏,所以他算枪毙柯尔特也不是什么稀罕事,而且这种现象如今在非日耳曼族裔非常流行,因为大家都不是傻子,都知道如果不想再过从前的苦日子,那得不惜一切代价往爬,很快你会发现相起拥有数不尽的财富来说,其实坚不可摧的友谊才是这个世界真正的奢侈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