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莫里斯突然感觉左手手心一股剧痛。
“啊……”
莫里斯痛苦地捂着手跪了下来:“靠!怎么会……这么疼……啊……!”
眼前金星乱冒,仿佛有很多声音围绕在耳边低语,时而又有人尖叫,混乱之下,内心烦躁不堪。
“不要相信他们!”
“不要!”
“不……要………打开……!”
凄厉的女声在耳边回荡,又像是被掐住了脖子一般话到一半断气了。
“………终将降临!”
“王……”
“……归……来……”
莫里斯猛地甩甩脑袋,想要把这些乱人心神的声音甩出去。
“啊———!”
手上强烈的疼痛加上多重刺耳的声音的刺激之下,莫里斯勉强站了起来,在魔杖尖赌光亮下看向自己左手手心。
拉文克劳的冠冕的印记在视线里变得扭曲,然后……
………………………
………………………
“你醒了?”
陌生的花板。
啊!不对,这个声音是……
“邓布利多校长!”莫里斯惊讶地道。
邓布利多坐在床边递过来一板巧克力:“吃点吗?”
莫里斯摇头表示拒绝。
“是你的凤凰通知我的。”邓布利多道,“我过去的时候你已经昏迷了,庞弗雷夫人你是受惊吓过度。”
“我……”莫里斯语塞。
在事情一开始还未发生时,他从来不觉得找个影子能有什么危险的,留着急冻鸟在外面只是例行的惯例罢了,什么一个半时没出来就去找邓布利多对于当时的他来,更像是随口开的一个玩笑,谁知道……
邓布利多拍拍他让他继续躺回床上:“看来你们有很多秘密啊。”
莫里斯一惊:“你们?”
邓布利多意味深长地看了隔别一个房间一眼:“在之前没多久,一位拉文克劳的姑娘因为剧痛而晕倒,送来校医院后,我竟然发现你们手上都有奇怪的印记。或许你需要向我解释一下,莫里斯先生,你和克丽丝塔儿·沙菲克姐这段时间遇到了些什么事情。”
大约快要到春了,身边的单身狗们都嗷嗷待哺,想去拱别人家的白菜,连狐狸都不例外。
急冻鸟:【那剩下来的百分之十呢?】
莫里斯回想了下,答道:“在黑湖。”
“走吧。”莫里斯长叹一口,实话,这地方他也不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