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也去干活了!宁悦心看穿了夏楠受了委屈,心情不好,想去安慰几句。
没成想,刚站起来,就被辉哥拦了下来。
你先休息一下啊,不忙,现在客人少!辉哥满脸堆笑,拉住了她的胳膊,对她的态度确实不同。
想起之前何妈隐约跟她透露的消息,辉哥好像看上她了,宁悦心一阵尴尬,将胳膊从辉哥的手心里抽了回来。
我还是去工作吧!她现在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辉哥。
如果不是对她另有所图,以辉哥那么小气的性格,肯定不会让她在餐厅里指手画脚。
可是她对辉哥真心无感,总不能强按着牛头喝水吧?
逃避显然是目前最好的办法。
你不是累了吗?多歇一会吧,我说了,会请人的,你不用这么辛苦。辉哥又赶上前去,拉住了她。
宁悦心满头的黑线,都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了,这是逃都逃不掉吗?
她有些不悦地低头看了眼辉哥抓着她的手,表情极不自然。
从小她就不喜欢和人有身体接触,特别是和异性。
辉哥注意到了,连忙松手,也有些尴尬,抓耳挠腮的:不好意思啊,可能捏疼你了,我不是故意的,就是看你的胳膊受伤了,想让你多休息一会儿!
宁悦心又何尝不知道,辉哥这是好心。
辉哥这个人除了小气点,贪财点以外,没什么大毛病,只不过不是她的菜。
宁悦心也不知道该怎么拒绝他,只能以工作为借口了:刚才又来了两桌,我还得去忙着招呼呢!
辉哥不傻,看出了宁悦心在故意躲着他,丧气了两秒,但很快又振作了起来,稳住了宁悦心:不用你去,我去就可以了,他们能点什么菜啊,你没来之前,我这餐厅也是远近闻名的,今天你就歇着吧!
辉哥硬是将宁悦心留下了,宁悦心也不会拒绝,任他去了。
只是想到一些事,宁悦心又忍不住叹气,脸色有些难看。
旁边,一道阴阳怪气的声音冷不丁响起:怎么,才刚分开就恋恋不舍?
什么恋恋不舍?谁说话这么欠揍?
宁悦心循声望去,正好看到封景深阴冷的脸,他的眼神好像淬着毒,能将她毒杀。
这么阴阳怪气的,也不知道是谁得罪了他?
宁悦心又叹了口气,迎了上去:你来干什么?我不是让人给你送饭了吗?
封景深的脸色更难看了:你让人送的那也叫饭?你当自己喂猪呢?再者说了,我怎么不能来了?你是不是心虚了,怕被我撞见你的好事?那还真是抱歉,我来的很不巧啊,刚好什么都看到了!
宁悦心无语,你到底看到什么了?
这男人说话怎么莫名其妙的,什么叫撞见她的好事,还什么都看到了?他看到什么了?
当然是看到你们两亲亲我我了,真是不好意思,打搅到你们的好事了。封景深继续揶揄。
这个大毒舌真是够了,宁悦心差点儿被他噎死:你可别胡说,谁跟辉哥亲亲我我了?我们可是很清白的,什么都没做,才不想你想的那样龌龊,你这人的思想怎么就那么邪恶呢!简直不能忍!
封景深的火气更大了:不能忍我?能忍他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