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成闻言,急忙磕头,声音中透着浓浓的恐惧。
“奴才觉得未必,奴才觉得,丞相府如今对奴才也不过只是怀疑,并无证据否则那事过了这么久,以南宫殇的脾性不可能毫无行动,不如让奴才趁着奴才还没有暴露,奴才趁此机会在丞相府的井里下毒,大人觉得如何。”
闻言,那个为称之为大人的黑衣人冷冷的笑了笑,面具下的脸又狰狞了几分,声音更加的嘶哑难听,就跟撕破娟布一般。
“不必,如此死法太过于便宜南宫殇,不如让南宫殇眼睁睁的看着这一整个丞相府因着他的缘故,丧命。”
说完,黑衣人似乎已经提前预见那个场景,猖狂的笑了起来,嘶哑的声音配上呼号而过的风声,莫名的有些鬼哭狼嚎的既视感。
坐在假山之上,唐意下意识的就像捂住自己被刺激到的耳朵,只觉得这人要是放在现代,绝对是一个人才。
问是什么方面的人才。
当然是演鬼片的时候连特效都不用了,省钱。
“可,可是……”
福成的声音战战兢兢,带着显而易见的恐惧。
“可是什么?”
黑衣人的声音冷然,跟唐意的不同。
唐意是刚刚回暖的春天冷风拂面,黑衣人是寒冬腊月里鬼屋里吹向后脖颈的阵阵凉风。
福成狠狠的抖了抖,声音也是控制不住的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