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你的朋友们试图拯救蝙蝠侠的名誉，谢谢。”布鲁斯平静地说，“但蝙蝠侠应该是恐怖的象征。你们让他变得不那么可怕了。”

“这是非常致命的。”

缇娜想说不是这样的，缇娜想说蝙蝠侠是哥谭的希望，缇娜想说这无损人们敬畏你。但是缇娜很怂，缇娜不敢说。

缇娜干巴巴地等着老板继续往下看：“我们也不止写同人的。”

老板看完所有安利组青少年的资料，打开了一个视频。

一场网络会议的录屏。

十多个少男少女穿着各种各样的spy服出现在屏幕上，所有人都遮住了脸。其中最为夸张的，排在首位的网友，整个人都裹在一个巨大的充气吉祥物玩偶里，背景是一片白墙，没有透露任何多余的信息。

“我觉得我们看起来好像邪教组织。”其中一个男孩说。

“自信点，美国有成千上万的邪教组织，我们只是其中比较年轻的一个。”裹在面具后瓮声瓮气不辨男女的另一个少年说。

“这其中最邪教的就是梅拉德。”穿着蝙蝠少女s服的女孩说，“梅老大，你为什么穿的是超人的充气玩偶？你这个叛徒！”

“最近实验室采购器材需要去了大都会一趟。”明显经过变声器处理的声音从超人玩偶里传出来，“有什么用什么，最近太忙没空专门买奇怪的衣服。”

“你这句话已经透露出足够多的信息了。”一个男孩指出。

“随便吧，你以为我说的都是真话吗？什么时候找出我的身份你们就赢啦。”梅拉德说，“好吧，我晚上还要进实验室，快点切入正题。蝙蝠安利组到目前为止成立一周年了！”

少年们敷衍地鼓掌。

“首先总结一下今年的收获，蝙布成为了哥谭人民最爱的cp第一名。”

“我还是觉得那个花花公子配不上他。”男孩说。另一个穿着夜翼s服的孩子用力点头，“活力双雄才是真的！”

“不要吵架，活力双雄是第二名，差距非常小，下一年大家继续努力，反正我都可以。”梅拉德端水，“今年我们还剪出了82个安利，全部用的是已经在实体报纸或网络上公开的素材。”

“组内进行了四次蝙蝠侠对哥谭意味着什么的辩论会，并将讨论结果分为三种不同的观点发布在主流社交媒体上。”

“为了完成这个，我读完了《社会契约论》。”一个女孩骄傲地说，她朋友马上反驳：“我觉得你根本没读懂。”

“不比你满脑子都是肌肉！还柔拳？你永远也比不上蝙蝠少女一只胳膊！”

“比得上一只是很大的夸奖啦，谢谢！”

“不要吵架。”梅拉德用力挥舞充气人偶的手，“我在录像，别丢人了。”

“组内还进行了到底怎样才能拯救哥谭的讨论会，没有得出非常一致的结论。但我们到底能为哥谭做些什么，相信大家心里都有一些思考。明年我们将继续讨论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