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宇和同事七八个人围坐在一起喝酒看球,包厢里边的气氛自然热烈。
大家这么久没有聚在一起,又有酒助兴,有的是说不完的话,道不尽的情。
而隔壁一伙人,是这地方放码赌球的。
他们那里闹烘烘的,像个集市一样,咆哮,喊叫,操妈的,叫大爷的……尽数传出来。
虽然隔着厚重的壁墙,但依稀能听到男人的轰闹与尖叫。
其实这些人,亦是萧岩的熟人。
萧岩为什么带蒋宇来这个酒吧看球喝酒?
就是因为她对这里熟,她在这届世界杯的时候,来过好多次。
当然,那时候她就跟着石市本地一员工田曼来的,她们在这里下单,看球,喝酒,嘻闹,疯狂。
偶尔,还与男人打情骂俏。
萧岩才来几回,还有点放不开,但那田曼是老熟人,她在这里,可是大姐般的存在。
她虽然有老公,但是好像是某国企驻外人员,常年不在家,所以她在里边放得开。
她坐到男人身上喝酒,任男人揩油,跟男人说粗话,有时候还沾男人的便宜,让男人极尽恭维之后,她将某个看上的带到洗手间……简直与平素里上班时的文弱判若两人。
萧岩记得清楚,就在前几天。她们也是在看球,不知为何,就有两个男人打赌。
说起来,那赌注巨恶心,也巨搞笑。
当时就有二个男酒友打赌,两人的赌注5000元钱,就是看谁能吃放女人那泡过的香蕉?
结果还真有人说能吃,而且吃了,他就要钱。
结果,赌注成立后。能吃的这人,便将田曼缠着,说他赢了后,分三千给她,结果便让她将香蕉放在那泡着,泡了约有十来分钟,拿出来后,这男人还真是一口吃了……
都说现实永远比小说荒诞怪异,萧岩也算真是开了眼界。
都说深圳人会玩,玩得大胆,但山外高山人外楼,深圳之外还有更会玩更玩得怪异的人。
……
这会儿,听到隔壁的哄闹,萧岩虽然与同事们在一起嬉闹喝酒,但她的心却如猫抓似的。
她很想到隔壁包间转一圈,然后下一单,心想中个几万几千的,甭提有多爽了。
自打赌球上瘾后,萧岩开始输几千上万的时候,倒也不心疼。
但是到了三十多万的时候,她才发现难以收手了,就一门心思想将本儿给扳回来。
但越是这样,越就失利的场次多。
一直到四十多万时,她才在昨天赢了一场,所幸押得还多,一下就扳回来二十多万元。
要不然,她都不知道怎么办了!
今天晚上,刚好有一场比赛。
让她心心念掂记的,就是再下一次狠注,如昨天一样,再赢二十多万元回来,就可以上岸了。
但今天,因为蒋宇从深圳到了石家庄,她自然没有机会了。
萧岩和田曼没来,也让隔壁包间里看球的几个家伙感觉没劲。
一个说:“那两个骚货呢?今晚怎么没来呢?”
“我打过她们电话的,说是公司来人了,开会来不了。”
“草,神马公司呢,下个注几万几十万的,班有什么上的。”
萧岩她们赌球,并不是正规的,而是与本地的大庄家赌。
而这帮人,更多的就是收单拿提成之人。
萧岩和田曼都不来,他们自然也没有什么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