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没有提起,他就放松了警惕,还以为这丫头是真的想缓和,看来是他想多了。
陆占明的表情从错愕到阴沉,再到彻底镇定,从头到尾只花了一分钟不到的时间,随即就泰然自若地道:是我对不起你母亲,但你惠姨也是无辜的,你要怪可以怪我,但是别为难你惠姨。
钟沫夕冷笑出声,笑意却不达眼底,也就是说,我可以这样理解,陆总您当年明明跟我母亲还处在合法婚姻关系中,却跟方惠女士勾搭上,然后让她怀了你的孩子,这个孩子甚至比我还早地出生,名叫陆凌,对吗?
陆占明眼神闪躲了下,随即彻底淡定了下来,是,但是事情已经过去了,现在有我在,谁也不能伤害到你,这样还不够吗?你为什么一定要纠结你哥哥是什么时候出生,又是谁生的呢?
我当然要纠结!钟沫夕神色彻底冷了下来,因为我是不是还可以这样理解?因为您这个比我出生得还要早的儿子,所以我母亲才患了严重的抑郁症?那么您前阵子在陆白的生日宴上说的那些就不成立了,我母亲对你不是误会,她是真的知道你做了对不起她的事,所以才生病的,所以才死的,是不是!
陆占明深深地吸了口气,转头对开车的司机道:你先把车停路边,自己下去转转。
司机早就想跑了,闻言简直如蒙大赦,不多时就停好了车下去,将空间留给这对貌合神离的父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