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顾维也没有深究，轻笑一声道：要吃饭了，都别在外头瞎转悠了，你们俩也不嫌冷。

小晚反应也快，闻言立马说了句我们这就回去，而后拉起她姐的手绕过顾维就溜了。

钟沫夕见小晚活像见了猫的耗子，不由哭笑不得地在后面问：至于给你吓成这样么？

小晚回过头，见她堂哥并没有跟过来，这才小小地松了口气，而后拍了拍胸口一脸劫后余生道：怎么不至于？你刚走的那段时间，顾维哥哥周围都没人敢近身的，受不了他散发带出来的那个低气压，我后来听说，那段时间他公司里人人自危，进他办公室汇报工作的时候大气都不敢喘。那段时间，顾维哥哥公司里的人百分之八十以上都准备好辞职信了。

钟沫夕听她念叨了一堆，心里更觉好笑了，那也只是听说，跟你又有什么关系？

小晚回答得理直气壮：听说也很吓人了好么？而且他没事儿总往我爸爸那儿跑，我总是能不可避免的见到他，冷着张脸，总是看着我不说话，也不知道是要干什么，后来我爸爸把我带回北京，总算清静些了，没想到不久以后他也回来了，那段时间天天跟老太爷对着干，老太爷被他气得进了两次医院，也亏得老人家体格硬朗，虽然进了医院，但始终没出什么大问题。

后来也不知道是不是顾维哥哥的目的都达成了，他再也没气过老太爷，不过整个人都变了。原先还多少能看出来点人情味儿，后来就全没了。

钟沫夕沉默了一阵，到底没有再接小晚的话题，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目光刻意没有追逐这顾维的身影看过去，心里却是五味杂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