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见她怎么用力,就将陆白的手从自己身上拽了下去,钟沫夕揪着这个姿势,钳制着陆白的手,一字一顿道:肮脏下贱?陆白,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在装傻?难道你不认为,你母亲才是个名正言顺的下贱东西?
你!没受制的那只手想也不想就扬起了,要给钟沫夕一记响亮的耳光,却被后者轻而易举地挡住。
钟沫夕勾了勾嘴角,神色冷淡地继续道:就算你真的不知道,这些年就没听过一些传闻么?你母亲做的那些事,怎么可能真的能掩盖得住?
陆白小小地抽着气,垂着头看不清神色。
你们兄妹俩口口声声叫嚣着骂我是野种,究竟是毫不知情的谩骂,还是在心虚啊,嗯?
话音一落,钟沫夕就狠狠甩开陆白的手,惯性下陆白站立不稳,直直地向后倒去,跌坐在地上时表情依旧没什么变化,像是突然没了痛觉一般,表情看起来依旧是呆呆的。
你他妈要干什么?!风风火火的声音自钟沫夕身后响起,钟沫夕微微往旁边挪了挪,陆凌就扑了个空,险些摔个狗啃泥。
陆凌气急败坏地想打人,又惦记着妹妹,没怎么权衡,就决定先去把妹妹扶起来,再找钟沫夕算账。
陆白被哥哥拉起来时,眼中终于有了点光亮,她抱着哥哥的手臂,急于求证似的问:哥哥!我不是野种,这个家本来就是我的,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