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仄的空间，衬得顾维的身形更具压迫感。他将钟沫夕锁在自己和墙壁之间，眼底尽是掩藏不住的怒意。

钟沫夕试着推他无果，颓然地垂下手，自暴自弃般地。

你居然会问我都做了什么？顾维笑了，眼底尽是难掩的哀伤，只是钟沫夕低着头，什么都没看到。那我也要问问你啊钟沫夕，你当年到底为什么要走？

钟沫夕一怔，下意识道：还有什么好问的，因为误会杜晶跟你有一腿唔！

下巴鹜地传来一阵痛意，顾维扳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看着他，神色阴鹜道：看着我，再说一遍，为什么要走？

钟沫夕看着他的眼睛，说不出话了。下巴的痛感愈发明显，她忍不住皱起眉，小声嘟囔了句，疼！

顾维眼底理智全无，手上力道不减，钟沫夕能感受到他的迫切，他迫切想要一个答案，想她剖开内心把实情说出来，即使那个实情，顾维很可能早就知道了。

钟沫夕无意识地扭头想要挣开他的钳制，却几次都被他扳回来，迫使她只能直直地与顾维对视。

告诉我，到底为什么？

钟沫夕艰难地抽了口气，倔强道：就是因为误会你跟杜晶而已，顾总有必要翻来覆去地问吗？不论问多少次，结果都一样！

呵！顾维冷笑出声，是么？

他的眼神令钟沫夕心生俱意，她怕再看下去，自己就要忍受不住和盘托出了，只得垂下眼帘避开他的视线，状作不在意道：你要不想说，我也不会逼你，干嘛非要摆出这么吓人的样子？好了快放开我，真的很疼！